当妈妈吗?”浩哥又开始开玩笑了,我的脑海里也跟着浮现出小时候听过的这个故事的画面。 “十几个小时前打过一架的两个人,一个要去相亲,另一个正躺在解刨台上,境遇差别好大。” 听到我不由自主地说出的心里话,路所笑笑,“没想到瑨子还这么多愁善感的。” 我脸一红,连忙把嘴闭上了。 我觉得我们一行三人都希望死者就是从那两个栏杆之间钻过去的,这样整个案件就可能被定性为意外,而不是刑事案件。 我们还没有轻松几分钟,黄山松老家传来了消息,连夜离开的保安被正式传唤了,因为他在问询中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