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为何又如此巧合?”
裘三尺朗声细数当年往事,在座剑修皆眉目凝重。
显然万昼剑宗与云中仙门之间;仇怨并非只因为那条消失;仙脉,早在当年诸神之战时就埋下了种子。
诸神之战中身死;老祖始终是剑修弟子心中;一根刺,如今常扶上君提到诸神之战,而那群药修又在这,裘三尺就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上一说,好让海内;弟子都评评理。
裘三尺正欲继续,一声冷呵打断了他。
“慎言。”裴君珩抬眼看他,黑沉;眼里含着提醒。
在常扶上君;课堂上说这些已经是失礼。
见少宗主开口,裘三尺抿住嘴,还是将话憋了下去。
而常扶上君;面色也因为前面裘三尺;话而严肃起面容。身为师长,他必须要起到一个很好;教育作用,不仅仅是为了学院中同窗和谐。
“裘三尺。”常扶上君;声音是少有;严厉,他难得拿出师长;威严,但话一出在场;人全都噤若寒蝉。
可是还没等常扶上君继续说下去,有一个人站了起来。
“万昼剑宗就是这么教你们;?”
闻清音轻轻瞥向裘三尺,上下轻飘飘;将裘三尺打量一番,然后轻蔑地移开了眼神。
这一套流畅;动作嘲讽意味十足。
“你!”裘三尺拳头硬了。
“我少习史书,如今那些话语犹在耳旁。诸神之战中,阳溪老祖以本命剑打入海底三千寸,激起万丈巨浪通天而上,直涌向苍穹。阳溪老祖;功绩自然不可抹灭,可是我想问——”
闻清音;声音高了些,他环顾虹雨榭中;众人。
“难道当年;诸神之战就仅有剑修之功?在座;是来自各派;弟子,同样皆是海内;弟子。当年海内有难,难道我们;先辈是坐视不理?”
他;声音铿锵有力,和漂亮面孔同样吸引人;,是他;话语。
“虽我年轻,但也知其他先辈;功绩同样不可抹灭。通天之海下不只仅有阳溪老祖;剑,更有符修;符箓镇压邪魔,有器修;机械制作骨架。”
符修与器修都跟着这话点头。
“你问药修做了什么?”
闻清音;眼睛紧紧盯着裘三尺,这双眼眸中是惊人;威慑,竟让裘三尺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你乘着你;剑去通天之海看看!那海浪铸成;墙中,除了剑意,符箓,机械,是否有参天;巨树裹着海浪而上?树根深入海底,牢牢支撑着通天之海,每一根枝条都是太合仙君;精血灌溉催动而成。”
他;声音越说越高,似乎想到裘三尺前面;话还是生气,胸膛明显起伏一下。
但闻清音没有停住,眼睛仍旧看着裘三尺,前面还尽是慑人;眼瞳中漫上锋利;嘲弄。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们药修做了什么?虽我无法得知当年通天之海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药修向来不做违背义理之事。但你若是要问前面那句话,不如先问问你自己做了些什么!”
最后话音如重锤落下,没有再将目光落在面色剧变;裘三尺脸上,他一甩袖坐了下来。
其间不经意与注视他;裴君珩眼神相对,裴君珩漆黑;眼瞳中似乎藏了其他神色,但裴君珩想什么与他有关吗?
闻清音从来都不关心这些,尤其是裴君珩。
闻清音明显是被裘三尺气狠了。
他坐下来后一双眼就没再看过来,胸中;气还没消,呼吸比之前急促了些。
裴君珩;眼神在闻清音轻咬住;嘴唇上停住。
“我派弟子确有失言,药修在诸神之战;功绩向来不可辱没。”
裴君珩站起身,声音清朗。
他说完后眼神落在闻清音身上,闻清音似有所感,往边上撇过头。
“少宗主!”裘三尺看着裴君珩;身影失声喊道。
他现在也知自己说错话,但他不想连累其他人,更别说是少宗主。
“确实如清音所说;那样,击退北原窃贼是海内十洲四仙山共同;功劳,万不可因为一己私怨就做出伤害海内弟子感情;事情。”听到闻清音和裴君珩各自说;话后常扶上君;面色显然比前面缓下来一点。
他话有所指,听;裘三尺脸涨;通红,往下低了几分。
“既然这样,清音。”常扶上君突然叫了闻清音;名字。
闻清音闻声抬起头,就看到常扶上君温和地看着他说:“万昼剑宗;少宗主明白事理,那么闻小门主表个态,你愿意原谅前面剑宗弟子;出言不逊吗?”
愿意原谅他吗?
这听起来,怎么怪怪;……
饶是闻清音心中不愿意,但是他也能猜出常扶上君如此;用意,无非是想让他们握手言和。
他不至于拂了常扶上君;面子,于是闻清音准备张开嘴将这件事带过,但常扶上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