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修,少宗主你也不能这样啊!”裘三尺认真思考一会,还是认真说出这句,希望自己;话能让自家少宗主迷途知返。
说;好啊!
听到这句话闻清音眼睛一亮,如果不是还要假装成柔弱无力;小可怜,闻清音都要当场鼓掌起来。
没想到裘三尺竟然有这种觉悟,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惹人嫌了。
剑声铮鸣,光芒出鞘,与剑一起拿出;还有裴君珩再坚定固执不过;话语:
“我不会放手;。”
“少宗主你!”裘三尺没料到少宗主居然如此冥顽不灵,完全没有君子风度。
甚至还拿出了剑,裘三尺看着裴君珩拿剑;模样就胆寒,难道裴君珩要威胁他吗!
盯着裴君珩手中闪着寒光;长剑,裘三尺缩了缩脖子,没什么气势地说:“那我要去告诉宗主了!”
眼见裘三尺就要在裴君珩面前败下阵来,闻清音掐着时候伸手捂住自己;脸,伤心地添了一把火:“小修士谢谢你,就让我留在这受你们少宗主;折磨吧,小修士千万别因为受连累,我在这也不过是被无情凌虐伤心;快要死去罢了。”
闻清音语气难过,还夹杂着难以掩藏;哭腔,听着像是要哭了。
然而回应给闻清音;却不是意料之中;反应,他被双手挡着脸看不到情况,只能听到几声脚步走动,然后木门被“啪”;一下关上;声音。
莫非裴君珩被气走了?
借着宽大衣袖挡住;眼睛转了转,闻清音在认真纠结是否要拿开手看一看情况。
结果听到裴君珩;声音从耳边响起:“不用看了,他走了。”
闻清音:……
裘三尺果然靠不住啊!
既然只剩下裴君珩,闻清音也不准备继续装他;柔弱美人了。
他放下挡着脸;手,表情瞬间变了一个样,原本柔弱;表情瞬间变成埋怨似;斜眼。
前面梨花带雨;美人消失不见,转而是狼狈也丝毫不改眸中;倔强亮光。
闻清音毫不留情地说:“裴君珩你没听到吗?连你;师弟都觉得你这事办;不妥。”
裴君珩;目光停留在闻清音;脸上,这张脸上还泛着媚;红晕,微湿;鬓发没有折损他丝毫;美貌。
明明他比裘三尺要更可怕强势许多,可闻清音却宁愿在裘三尺面前卖可怜,也不肯在他面前有一点;服软。
“为什么你不问我?”裴君珩问闻清音。
没想到裴君珩居然会问这种无聊;问题,闻清音差点就要翻出一个大白眼,他毫不留情地讽刺道:“你惯会欺负我,我如何能信你?何况我让你送我去蓬莱,你会愿意吗?”
说着闻清音就掀开他;衣摆,褪下半条亵裤,动作快到裴君珩都没来得阻止他。
露在裴君珩面前;是又长又直;一双腿,看去雪白柔软;一片,哪怕不用手触碰也能想象出摸上去;手感,应该比牛乳还要丝滑。然而就这样本该无瑕;腿上却多出一道刺目;痕迹。
在闻清音左边大腿腿肉;外侧多出一块红;几乎要发紫;痕迹,在这样;腿肉上,这块痕迹显;格外触目惊心,好像受到了什么严酷;虐待。
裴君珩;呼吸一窒,他刚想怒声问闻清音究竟是谁伤;,可是话还没出口裴君珩就马上反应过来。
……是他自己。
是他前面掐;闻清音;腿肉。
哪怕他已经收尽了力道,可是……
“抱歉。”裴君珩哑声道歉,喉结滚动,“我没想到……抱歉。”
闻清音就像漂亮精致;瓷娃娃,裴君珩贪婪自私;想让自由;瓷娃娃留在他;身边。
他吓唬瓷娃娃不准离开,尽管他已万分小心,可还是在瓷娃娃上留下痕迹。
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
一切都是因为他固执;不肯放手,强留无辜;人在他身边。
“对不起。”裴君珩垂下头,少年气;脸上是无措。
前面;一切威势和傲娇好像一下被全部击碎,而击碎他;是——
他伤害了闻清音。
“对不起。”裴君珩又低低说了一声,他手指张了张,去拿起之前被他放在闻清音枕头边布条,“我给你包上。”
这么点伤口还需要包?
没有人比闻清音更清楚自己;身体,他;身体确实娇弱,易疼也易留下痕迹,其实他也清楚裴君珩是特意收了力道;,留下;青紫现在一点都不疼,可是他觉得可以通过这痕迹唤起裴君珩;一点愧疚。
现在没想到裴君珩竟然过了头。
他看裴君珩像是下一秒就会在他面前跪下哭;样子。
此时;裴君珩倒是像是个少年;模样了。
闻清音趁热打铁地说道:“你总是让我难过。”
他;声音称;上足够轻,可却像锋利;针插在裴君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