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也顺从她:“我猜应该是没有吧?”
两人交往时还真没有讨论起这个话题,所以萩原研二也是真的不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
夏目真澄晃了晃手指:“猜错了!我当然打过架了,你不会觉得我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吧。”
萩原研二:“可我觉得姐姐的脾气挺好的啊,对我就很好。”
夏目真澄可疑的停顿了一下,她脸上泛起不易察觉的薄红。她目光乱晃:“……你能跟他们比吗——总而言之,我的确是打过架。”
她垂着脑袋沉思了一会,这才从记忆深处扒拉出来她为什么打架:“我记得有一次打架是因为有人想要霸凌我。因为她喜欢的学长喜欢我,所以她过来堵我希望我能知难而退。”
萩原研二:“之后呢?”
夏目真澄竖起拇指:“我把她打了一顿,让她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不过她之后又有找过我几次麻烦,虽然每次都以被我揍了一顿告终就是了。”
萩原研二忍俊不禁:“那结局是什么?”
他眼前几乎浮现出夏目真澄面无表情把人揍倒在地的画面了。
“有一次闹得很大,把双方的父母都叫过来了。然后我妈就把她和她妈妈大骂了一通,回家还带我吃了好吃的,说让我不要怕,她还敢霸凌我,就再打回去。不过因为这件事她好像就转走了,所以这件事最终就不了了之了。”
夏目真澄表情痛苦的想完,松了口气:“说实话,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毕竟谁会记手下败将的事情。”
萩原研二被夏目真澄的表情逗得笑出了声。
这时放在他手边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他看完消息表情瞬间垮了下来。
夏目真澄:“你这是乐极生悲了。”
萩原研二哭丧着脸:“确实呜呜。”
夏目真澄脑袋凑过去,看他的手机屏幕。她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萩原研二突然嘤嘤嘤起来。
手机屏幕上写着:……考试时间……
那确实。
夏目真澄忽然理解萩原研二会嘤嘤嘤的原因了,而且她良好的记忆力还告诉她,萩原研二还拜托过她,让她给他补习来着。
虽然叫她补习有萩原研二故意想接近她的可能性在里面,但同样也有他的确需要补习的可能性。
而且东大的考试就连学霸也没有办法轻松应对,夏目真澄当年也不敢托大,也泡了好几天的图书馆用来复习。
“姐姐……”萩原研二把头埋在她颈窝,“可以吗?”
萩原研二并不惧怕考试,他假哭只是为了让夏目真澄同意他的补习计划。
肮脏的大人的思绪有一瞬间的跑偏,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萩原研二指的是补习。
为了能瞒过夏目真澄,萩原研二大学生的身份设置的相当真实。降谷零给他设置了一个因病休学一年,通过考试于是跟着一起升上大二的身份。
也就是说,萩原研二平时没事的时候是真的会上学的。
不过因为降谷零的打点,他开了张身体有病的证明。有了证明后,他缺课也没事,只要期末考试能过就行。
反正他也不是真的要东大的毕业证——毕业证他有一张就足够了。
“我倒是可以给你补习……”
萩原研二听出了弦外之意:“我可以给姐姐支付报酬的。”
夏目真澄哽了一下。其实她并不是说一定要萩原研二支付什么,只是那瞬间她脑袋里划过来这个念头,没想到就被萩原研二捕捉到了。
“报酬什么的之后再说,”夏目真澄说,“回去之后,我工作不忙的话,就帮你补习吧。”
萩原研二还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萩原研二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
“那就麻烦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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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借人借的很快,没过几个小时他就回来了,带着高清的修复图。
“差不多能看出来是张人脸了。”松田阵平把打印出来的照片扔到桌上。
夏目真澄:“谢了,我去问问昨天的那个的场。”
那天那名的场家回复的速度很快,并且也很懂事。他没有询问夏目真澄为什么要问这个人,而是直接把这个人的资料发了过来,同时询问是否需要把他看关起来。
夏目真澄浏览着资料,谢绝了他的帮忙。
虽然的场这件事处理的很好,但夏目真澄还是不放心把抓捕叛徒的事交给他。
不过她还是询问了的场的人,现在这位叛徒高桥的位置在哪里。
……
高桥一郎心神不宁的走在街上。
他是借着午休换班的时间出来销毁证物的。
尽管旅馆已经烧成了灰,但领导他的那位的场家的人仍旧顽固不化,派人看守着那附近。这让高桥一郎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夏目真澄那边发现了他动的小动作。
想到这里他又加快了脚步。
必须尽快把用来隐形的符咒处理掉才行。
符咒一共有五张。他用掉了两张。
这个符咒是那个合作伙伴邮寄给他的,一同放在包裹里的还有炸药。他按照指示,使用符咒后,就把炸药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