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老婆今晚哭着让我们抓到凶手。
但这事没那么好办,最关键的是,我好不容易把手下的人团结起来干正事,被他们吓到后,又有人开始和稀泥,让我能别得罪就别得罪。”
韩一枪回家后,情绪十分低落,说话唉声叹气,已经体会到这份工作的难处。
韩初冬平时会听他说些情况,能琢磨出个大概。
考虑完,觉得确实不容易解决。
干他们这行的也都是人,就算真有胆子清扫毒瘤,之后却很容易被报复,连找凶手都难。
据说一条人命,在某些穷凶极恶的移民们眼中,也就值个几百美刀,带着钱躲起来后,到哪找去。
“人家也没说错,你还是悠着点比较好,不过假如真有证据动手,又怕得罪谁,我倒是有个比较好的办法。”
韩一枪听到这句话后看向韩初冬,满脸都写着将信将疑,问道:“什么办法?光我知道的地下赌档就有好几个,人家手底下养着上百号人,比我手下的人还多,惦记很久了也没办法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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