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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倒了一半,不让他倒干净他憋得慌,他继续说:“你知道吗?他跟我说话三句话里有两句用疑问句,你能理解那个语气吗?活像一个杠精!”

谢飞哲心想,你现在也用问句。

酒精在叶秋桐的脑袋里蒸腾,唤醒他压抑已久的委屈,他猛地喝掉一杯酒,不停地说:“还有他那个洁癖,真的可怕,不定时发作,有时候胆战心惊,结果什么事都没有,有时候以为没事,他又把你抓回来说有事。”

谢飞哲听得有些烦了,抢过叶秋桐的杯子,说:“资本家都这样,工作嘛,忍忍就过去了。”

叶秋桐瘪瘪嘴,耷拉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说:“无产阶级就要受压迫么,工作就要忍么。”

谢飞哲见他这样又心软,哄着他说:“既然如此就不做了,以后我养你。”

叶秋桐一拍桌子,竖起眼睛,说道:“那不行,不能向资本家低头。”

他想了想,把话题绕回来:“我还没说完呢,秦总的罪行罄竹难书。”

叶秋桐掰着手指头,细数秦译的罪状,其实就是背着总裁说他坏话:“小鸡肚肠,难得伺候,秦译秦译,无情无义!”

他大声对谢飞哲说:“我怀疑我们总裁他有病!”

叶秋桐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后脑勺一疼,有人从后面打他。

“谁啊?”他愤怒地转过身,看到秦译站在他身后,阴恻恻地瞅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别的社畜每次说完领导坏话有没有想象过这个场景,反正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