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杨军叫来保姆,让厨房做饭,他准备要留易中海和贾张氏吃饭。
不一会儿,保姆来报,说是饭菜准备好了,让他们入座。
“一大爷,咱们边吃边聊。”
杨军单手一引,带着他们去了餐厅。
这么多年过去了,贾张氏身上的狐臭还在,而且味道越来越浓了,先是身上还带着老人味。
杨军真的不知道易中海是怎么下得去手的,也不嫌熏着。
他特意离贾张氏远一点的地方坐下,就是不想闻她身上的味道。
“一大爷,干了?”
杨军蹲着杯子笑眯眯的看着他。
易中海闻言,眉头皱了一下。
“我就这一杯的量,你随意。”
杨军:“咋了,刚结婚,一大妈就管上你了?”
“不关她的事。”
易中海摆摆手道:“我得了糖尿病,不能吃甜的,也不能喝酒。”
“哟,您怎么得这个病呢?”
杨军叹息道:“这个病可有的煎熬了,一辈子都需要忌口。”
“谁说不是呢,活着也是受罪。”
杨军闻言,接过他的杯子道:“要是这样的话,这个酒您还是别喝了,要是血糖高了,您这身体受不了。”
易中海现在也马上快八十了,身体各方面的肌能严重退化,得这个病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宣布死亡,以后且有的罪受。
“一大妈,以后您可一定照顾着点一大爷,您老两口子也不容易,以后相互照顾着点。”杨军道。
“哼,用得着你操心?”
贾张氏就是属狗的,哪怕你请她吃饭,她也不会给你有好脸子。
杨军闻言,就当好心喂狗了,也没和她计较,只是笑笑。
随后,三人边吃边聊。
这个时候,保姆来报,说是秦淮茹来了。
杨军闻言,抬头看了老两口子一眼。
“一大爷,如果没猜错的话,您儿媳妇来一定是为您老两口子的事吧?”
易中海闻言,老脸一红。
秦淮茹本来就是他的儿媳妇,只是这个关系没公开罢了,现在两人又领了结婚证,再也不能否认了。
“是啊,我和你一大妈扯证的事她还不知道呢?”易中海叹息道。
“合着你俩是偷偷结婚的?”杨军惊讶的看着他。
贾张氏:“瞒着她又怎么了?难不成她一个晚辈的也想管长辈的事?”
“这么多年没敲打她,我看她又开始不老实了。”
一提起秦淮茹这个儿媳妇,贾张氏那是一点都不怵,可以说拿捏的死死的。
“那……我让她进来?”杨军试探着问道。
“让她进来吧。”
易中海叹气道:“该知道的早晚得知道,瞒着是瞒不了的。”
“行。”
杨军挥了挥手,回头对保姆道:“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秦淮茹扭着水蛇腰来了。
秦淮茹比杨军大个四十岁,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可是她看上去一点不显老,跟三十多岁的人一样,保养的非常好,而且穿着也很时髦,烫着一头的卷发,下身穿着膝盖以上的三分短裤,那雪白的大腿晃得人眼睛发晕。
“哟,嫂子,坐。”
杨军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上一副碗筷。
秦淮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杨军边上。
先是打量杨军的家一眼,然后笑道:“军子,你这还是第一次让嫂子进你家门,不容易啊。”
“嫂子,瞧您说的,您能来我家,我倍感荣幸啊。”
“你少来,我以前不是没来过,你哪一次让我进来了?”秦淮茹翻了翻白眼。
“是吗?”
杨军挠挠头道:“可能下面的人不懂事,没跟我通报吧,但凡你通报了,我不可能不让你进来。”
“你得嘞吧你。”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一副不屑与他辩解的样子。
她没有继续和杨军说话,而是瞟了一眼易中海。
“哟,这不是一大爷吗,您老怎么想起来来军子家做客了?”
秦淮茹这几年嘴皮子的功夫长进不少,俨然没有了以前那副娇滴滴的模样了,泼辣劲几乎能和贾张氏媲美了。
“额……是淮茹啊,我……我今天……我碰巧路过……”
面对儿媳妇的责问,易中海就像偷人一样,瑟瑟的语无伦次了。
不对,他就是偷人了,把人家的婆婆偷走了。
“呵呵,这么巧?”
秦淮茹装作吃惊的样子,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婆婆,阴阳怪气道:“妈,您也碰巧了吗?”
要是搁以前,打死她都不敢用这种语气和贾张氏说话。
可是,现在不同了。
贾张氏残废了,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她也不怕贾张氏打他了,再说了,贾张氏现在回来了,也是靠他和棒梗吃饭,她自然有底气敢这么说。
可是,贾张氏不惯着她,直接当场甩脸子。
“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今天不是也碰巧来军子这做客的吗?”
完了,微微一顿,挺硬胸脯接着道:“我和你一大爷扯证了,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