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潇问着抬头看向了房一鸣,一颗泪珠控制不住的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沉沉的风吹过,就连向来乐天的房一鸣也陷入了沉默。
“你让她活在里又什么用,以后每次想起她,都只对着这块石碑。这块破石头它什么用,不管对着它说那多少的里话,亓琪她都再也不会回应了。”
水雾漫过季潇的眼眶,她的声音又一次哽咽了起来。
“一鸣,不仅什么都做不了,还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应该早一点知道的,早一点知道,怎么就这么一点自知明都呢……”
房一鸣听着季潇这近似于陷入自否定的话,忙摇着头道:“潇姐,这不怪你的,们谁都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就越是旁给予她宽慰,季潇就愈发不原谅自己。
二十多岁了,也不是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就那样的盲目乐观呢?
“你不懂。”季潇垂下视线,摇了摇头,“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不应该拿亓琪的命……”
只是一句话说完,季潇的口就传来一阵绞痛,痛得她整个腰都弯了下去。
世界依旧按着他严苛的规则运行,不允许她透露半分剧情。
日光照耀,一潭青绿色湖水随着泛起了涟漪。
魏轻语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五指收紧。
听起来真的很骨气。
尽管那天晚上季潇拒绝了自己,她还是跟来了。
她还是,很想要去安慰季潇。
“轻语。”
就在魏轻语准备走过去的时候,一个男的声音从她身旁的树林中传来。
陈霖骥压着一顶漆黑的帽子,身子笔挺的站在一棵巨大的长青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