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土方岁三低下头,看着被他揉过后又变得泛红,香味重新充盈起来的后颈,若有所思。
平时藏在颈项里不易闻到的香,原来需要催发,会格外明显,所有人都闻得到。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土方岁三终于停手了,元优夏深深地松了口气,缓和了一阵他才抬起头看着土方岁三的下巴,“土方先生也是这样恶趣味的人吗?”
“检查、还有看你的忍耐力。”
“土方先生说得真是冠冕堂皇。”元优夏咬了咬牙,“我又不是新选组的人,忍耐力拿来做什么?”
土方岁三的手指重新覆盖在元优夏的后颈,“明白了,你觉得还不够。”
“够、够了!”元优夏生怕土方岁三再来一次,连忙去推土方岁三的手,“我已经明白了土方先生的用心了。”
他牙齿都泛着酸软的意味,实在有些害怕被碰后颈了。
土方岁三的手指移到元优夏的下巴,他抬起元优夏的下巴,看着面前这张如画般的容颜,声音平静,“下次,不要再让那个人碰你了。”
元优夏:“……”
总觉得,这样的土方岁三更奇怪了啊。
“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元优夏试图回答得很有气势,然而他实在没什么力气。
土方岁三问,“那你好些了吗?”
“……”
“还需要我再多抱你一阵吗?”
元优夏:“……”
他手忙脚乱地从土方岁三怀里退出去,躺下去的时候脑子都是晕乎的,不明白刚才那是什么发展。
这种场面他就没有接触过啊……对他来说有点太超前了。
土方岁三看着瘫软在榻榻米上双目放空的元优夏,又弯腰。
元优夏条件反射地抱紧被子滚了一圈,警惕地看着土方岁三。
土方岁三没在意元优夏的动作,他伸出手把掉在地上的束带捡起来,“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元优夏一下子把束带夺过来,“土方先生没事的话,可以回去休息了。”
土方岁三站起身,“那么我等会再来。”
“你等会再来做什么啊?”元优夏土下座。
土方岁三思考了一下,看向元优夏,“有点事。”
“还有什么事不能一起说吗?哥!”
土方岁三:“……”
他听着元优夏的声音,拳头抵着唇,声音淡淡,“就算叫我哥也……”
元优夏:“……”
日语叫哥跟撒娇有什么本质区别吗?他错了。
他抬手捂住后颈重新倒下去,有些生无可恋。
土方岁三……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啊?之前明明表现得很讨厌自己,不过说起来,现在也没有表现得很喜欢自己,就是突然按他后颈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土方岁三,该不会被人魂穿了吧?被风间千景魂穿了?
不对,或许是有意的,土方岁三不信任他,想要用这种方式让他露出什么马脚之类的来,不过很可惜的是,他的确不是什么卧底。
在外面野了一上午的小狗从门缝里挤进来,欢欢喜喜地扑到元优夏怀里。
元优夏抱紧了小狗,看来只有这只小狗才真正的信任他。
小狗舔着元优夏的手指,狗狗眼看着元优夏,看起来可爱极了。
元优夏陪小狗玩了一会儿后躺榻榻米上,他困倦地闭上眼,半睡半醒间都有一种被人舔着后颈咬的酸软感。
男人的气息笼罩过来,让元优夏睁开眼,他有些茫然,“土方先生,您怎么……”真的又来了?
“宿醉后喝这个。”土方岁三并未多做其他的事,只是伸手把汤端给元优夏。
元优夏坐起来,接过碗,眨巴着眼,“您、专门给我熬的?”
“喝了再睡。”土方岁三不答只说,“再起来应该就不会头疼了。”
元优夏微微睁了睁眼,“土方先生怎么知道我头疼。”
土方岁三神色极淡,“宿醉头疼这种事并不难猜,喝吧。”
元优夏乖乖地喝了,喝完后又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土方先生,刚才我的态度有点差……只是觉得你平时讨厌我,刚才又故意地……肯定是在欺负我,难免语气有点糟糕。”
土方岁三嗯了声,没有多说,只是把碗接
过来,然后道,“睡吧。”
他起身拉开门,又偏过头来,“我没有讨厌你,刚才的确是欺负你了。”
这样坦诚地说出欺负来……元优夏轻轻地眨了眨眼,所以土方岁三不是在欺负他吧。
……
之后两天元优夏都没有跟着出去巡查过,直到斋藤一把制好的里衣给他送过来时他才想起来这件事。
他把衣服放好,看向斋藤一,“辛苦你了,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东西没取。”
斋藤一略略点头问,“后颈好些了吗?”
元优夏嗯了声,“好很多了。”
不过他看不见,只能手指摸上去的时候判断恢复的程度。
“那个男人。”斋藤一第一次提起风间千景来,“对你做那种事情,肯定让你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