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拉,蒙住头,瓮声瓮气地,“我要睡了,过期不候啊!”
侧身闭眼睡觉,准备一百个不动摇。
低沉的轻笑传来,然后是热源的贴近。
“那可不行。不是怕你紧张,给你点准备时间吗?”尾音滑过耳边,在漆黑中荡漾开来。
先还只是轻轻地落羽般的轻琢,密密细细,从额头,眼角,鼻尖。
最后唇畔,却已斯文不在,芬芳花瓣被凶蛮的辗转吞咽。
……
夜是那么漫长,又无休无止。
翻来覆去,纠缠往复,嗯,有人凄惨可怜,就有人神清清爽,愈战愈勇。
最后是弱得只有一口气的声音,“钟枝枝,做个人吧,好不好?”
也觉着自己有些过了的某人,考虑到可持续发展,终于良心发现。
抱着人洗过擦过,还要继续温香软玉满怀,“睡吧。”
是声无可恋的声音,“你这样我怎么睡?我不习惯。”
也只是略略放松了那么一寸?“这样行了?夫妻都得这样,还是你不累?”又要行动一样半探起身来。
“睡了,睡了!”苏禾禾赶紧闭眼不动。
已经过了十二点,大概也是熬不住了,她很快被拥着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