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不情不愿的起床了。
父子俩此起彼伏打着哈切,秦墨忍不住问道:“爹,昨晚姑又让你加钟了?”
“加什么钟?”秦相如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想到今天是大年初一,不能打儿子,只是哼着道:“你爹我守岁守了一夜!”
说来他也是气,儿子呼呼睡大觉,自己这个老子,在堂前守了一夜。
“爹,明年换我来守吧,以后你守两......三年,我守一年。
你老年人觉少,我年轻人得多休息,等我年纪大了,就睡不着了!”
秦相如鼻子都气歪了,可实在有点困,也懒得跟秦墨吵,自个缩在一边,“我睡一会儿,到了皇宫喊我!”
“哦,知道了!”
老秦一躺下,就鼾声大作,秦墨打了个哈切,也跟着躺下补觉。
来到皇宫,秦墨就找了个靠近壁炉的角落,把自己那一套装备拿了出来,铺开,然后斜靠在柱子上,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继续睡。
李世隆穿的特别骚包,接受着百官的朝拜。
这一天,就算是九品京官都有资格入宫朝拜,只不过他们没资格站在太极宫里而已。
朝拜完了之后,李世隆就开始发钱,发东西。
往年国库穷,内帑空,大家都是干聊,说一大堆吉利的话,然后画老大的一个饼。
这两年不一样,能用银子解决的,绝对不哔哔!
发完了东西,能够留下的,都是五品以上的大官。
他们中午要留在宫内和皇帝一起用餐。
另一边的立政殿也是异常的忙碌,李玉澜几个人也是起了个大早就进宫帮忙了。
“景云呢,没来?”此时众人正在欣赏歌舞,李世隆皱起眉头看向一旁的高士莲。
高士莲苦笑一声,指着角落里的秦墨,“在哪儿呢,越王陪着!”
李世隆看过去,鼻子都气歪了。
只见秦墨斜靠在柱子上,闭着眼睛,李越手里那这个大鸡腿,正喂着秦墨呢。
那狗东西,连眼睛都不睁。
正想骂人呢,可见秦墨这样子,又有些担心道:“他身子不适?”
“奴婢这就去问问!”高士莲连忙从后面退下去,来到秦墨跟前,“祖宗,你怎么了?”
“犯懒呢!”李越叹了口气,“说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没力气!”
高士莲伸出手摸了摸秦墨的额头,“哟,额头真有些发烫,不会受寒了吧?
祖宗,以前不挺机灵的?真生病了你不会说?”
秦墨这会儿脑瓜子有些沉,紧了紧身上的褥子,“老八,冷!”
李越也是焦心,把鸡腿一丢,“高公,麻烦您跟父皇说一声,我带憨子去太医署看看!”
“诶,您慢着点!”
李越蹲下,将秦墨背在了背上,一旁的柳如剑连忙打开了旁边的侧门,让他们通行,避免影响到其他人的心情。
李世隆见李越把秦墨背走,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见高士莲匆匆过来,忍不住道:“怎么了,怎么被背走了?”
高士莲苦笑一声,“说是这段时间,天天去工地,受寒了,奴婢刚才摸了一下,可烫了!”
“这王八犊子,平日里不是壮的牛犊子似的,怎么说病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