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天庭挂名任职,各自坐拥楚山禄土两处灵地,门内的五阶灵根也不过三两株罢了,都是压箱底的宝物。
似也察觉二人目光,许阳在前,轻笑说道:“贫道云游四方,略通灵植之法,搜罗得不少灵根培植,如今刚好种下,化去那妖魔戾气。”
“……”
两人听此,皆尽沉默。
什么叫略通一二,能培植五阶灵根,能炼制五阶丹药,那也叫略通一二?
五阶仙灵,虽然对比修为,只是化神境界,但技艺之法向来高于修为道行,一位五阶灵植师,炼丹师,阵法师,纵入天庭也能得到重用。
这位五庄观主,不仅修为高深,神通了得,对于修真百艺,更是涉猎广泛,造诣非凡,着实叫人心惊。
虽然地仙界中,合体拥有两万载寿元,但也经不住如此挥霍吧,又要道行修行,又要神通炼法,再涉猎灵植,丹鼎,阵道等技艺,并将其提至五阶乃至更高。
这……
只是想想,二人便感头皮发麻,心力憔悴。
这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情,哪怕精力跟得上,心力也耗不住。
心念至此,更是敬畏,楚山君直接站起身来,从怀中取出一根翡翠般的青碧玉竹:“这是我楚山清净竹,也为五阶灵根,有清净心神之效,对抵挡心魔劫数大有裨益,道兄若是不弃,便做五庄开观之礼!”
一旁的禄土公也站了起来,取出一方墨砚,墨砚之中竟是如油滋润的黑土:“这是我禄土心壤,能够改善福地土质,对于灵根培养也有几分帮助,道兄若是不弃,那便一同收下!”
“两位道友诚心来贺,贫道岂有推脱之理?”
许阳一笑,也是从善如流,收下两人贺礼。
“呼!”
见此,楚山君与禄土公心中也松了口气。
此次前来拜会,他们虽然准备了贺礼,但并非这楚山清净竹与禄土地心壤,这俩可是他们的压箱之物,镇宗之宝,往常要么自己消化,要么拿去拍卖交易,怎么也没奢侈到拿来送礼。
但没办法,许阳出手太过阔绰,五阶仙灵级别的茶茗,瓜果,丹药摆了一桌,他们若不拿出点有分量的作为回礼,那这客如何还能做得下去?
不仅要拿,还怕对方推脱不收,看不上他们这些东西。
毕竟,这五庄观,实在太过阔绰了!
所幸,这位镇元子道兄,不仅修为高深,神通非凡,人情世故方面也拿捏得妥善无比,大大方方的收下礼物,免去他二人忐忑尴尬。
相交不过片刻,两人心中已有几分折服,一声道兄更是真心实意。
两人心思,暂且不说。
许阳收下贺礼,再看二人:“两位道友今日前来,可是为那金毛犼之事。”
“确为此事前来!”
楚山君接过话语,沉声问道:“那金毛犼可否已亡于道兄之手?”
“不错!”
许阳点了点头,淡声说道:“那妖孽作恶多端,天地不容,已被贫道炼杀了!”
“大善!”
听此,纵为合体大能,楚山君也经不住拍手叫好:“终是除了这头妖魔孽种,多谢道兄,为我二人好友,还有我那双弟子报仇雪恨,平祭天灵!”
“哦?”
许阳眉头一挑,好奇问道:“道友与那妖孽还有此等恩怨?”
“不错!”
楚山君点了点头,愤恨说道:“那金毛犼是僵尸化生,最好食人血肉,当年强占麒麟山,便害了我二人好友麒麟山君,随后又为祸周边生灵,一日趁我不备,杀入我楚山之中,掠走了我一双弟子做食!”
“我恨他不已,因此分出第二元神,化为樵夫在这麒麟山周边截他血食,惹得他与我斗了几场,但最后都败于那紫金铃下,只能与他纠缠游斗,无法正面相抗。”
楚山君愤愤说完,再看许阳,又是起身做拜:“道兄除去此妖,为我报仇雪恨,实在不胜感激,还请受我一拜!”
“道友快起,替天行道本是我等分内之事,何须言谢?”
许阳摇了摇头,虚手将他扶起。
在旁的禄土公亦是恰时说道:“道兄除去此妖,虽然大快人心,但也有一祸端,不可不防。”
“哦?”
许阳一笑,来了兴趣:“是何祸端?”
“佛门!”
禄土公话语一沉,凝重说道:“这金毛犼大有来历,乃是西方那位大慈菩萨的坐骑,那紫金铃便是其昔日所用法宝,如今道兄斩了这金毛犼,又收了紫金铃,恐怕佛门不会善罢甘休啊。”
“佛门?”
许阳眼神一冷,化作声笑:“放纵坐骑下界,化为妖魔作恶,我还未与他们计较,他们反倒要来与我清算?”
“这……”
听着不善与其,楚山君与禄土公相视一眼,皆见惊异,但还是说道:“佛门势大,不下天庭,那大慈菩萨,又是佛门四大菩萨之一,只在两位佛陀之下,乃是历经七重天劫,将得正果的佛门大能。”
“这金毛犼为其坐骑,伴随座前深得宠爱,更为异种,潜力无穷,来此为妖之后,周边几大仙门,都碍于那位菩萨颜面,不敢出手拿它,我等上报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