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不觉可笑吗?”
“谁人可笑?”
青衣少年反问出声:“阁下修为高深,博古通今,可否告我这无知小辈一句,除学宫之外,古往今来,哪宗哪派,有教无类,法传天下?”
“你……!”
此话一出,那人顿时语滞,面色一瞬铁青:“不过是为自身之利而已。”
“为自身之利?”
青衣少年冷笑一声:“那怎不见尔等也做此法,也谋此利,难道是尔等道德高尚,不屑谋取此利吗?”
“你……!”
“哼!”
少年冷笑,又做言语:“尔方才说,天下不乏抗鼎之人,那我斗胆再问一声,这抗鼎之人是谁,是那玄天剑主,还是那些尚未入世的地仙天仙?”
“若是,那几百年前,怎不见他们出来抗鼎,要学宫来开解天下洞天福地?”
“现在好了,洞天开了,福地解了,得罪人的事学宫都做了,这个时候你们就站出来抗鼎了?”
“几百年前,怎不见你们来抗?”
“这些仙神,当初自封洞天,使得天地贫弱,令外魔有机可趁,祸乱于世,如此也就罢了,现今还为一己私利,处处与学宫为难。”
“这就是尔等的抗鼎之法?”
少年冷眼,扫过周遭,随后再看那人:“这等德行,修为再高又有何用,不过硕鼠罢了!”
“放肆!”
那人拍案而起,怒火腾眉,返虚之势凛然放出:“小辈,你污言秽语,辱我仙门,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杀我?”
“哈哈哈!”
听此,少年却是大笑:“有胆便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胆气敢触那雷池!”
“你……!”
此话一出,那名返虚修士,面色瞬成铁青,咬牙难以做声。
“怎么,不敢?”
少年见此,冷笑更甚:“方才不是叫嚣,这是玄天剑宗,学宫法度无用吗,此时怎没了胆气,做那无胆匪类?”
“你……!”
那人面色铁青,骑虎难下。
就在此时……
“何人在此大放厥词,辱我玄天剑宗之名?”
一声冷喝,两人飞身而下,落到场中,赫是两名玄天剑宗弟子。
见到两人下场,那返虚修士也是一喜,当即拍案说道:“小辈,你方才污言秽语,谩骂我等不说,还辱及玄天剑主,你真以为仗那恶势,便无人能收拾与你?”
“辱及?”
“哈!”
少年见此,不仅不惧,反而冷笑出声:“实话实说罢了。”
见他如此强硬,那返虚修士也不再言语,转眼望向玄天剑宗二人。
两名玄天剑宗弟子也冷眼望向那青衣少年:“你是何人,胆敢在此胡言乱语。”
“怎么?”
话语未完,便被抢断,青衣少年冷笑言语:“做得出,还怕别人说,这就是玄天剑宗的门风?”
“嗯!”
两人眼神一凝,面色更冷:“谁人予你的底气,竟然这般污蔑我玄天剑宗?”
“污蔑?”
青衣少年冷笑一声:“此事前因后果,摆得轻轻清楚,当初你玄天剑宗道子入世,为保自身,限制学宫发展,到处煽风点火,制造事端,即便如此,念他斩魔之功,剑主也未取其性命,只收了那斩魔炼仙剑。”
“那玄天剑主入世之后,不思自身之则,反而以此为因果,以堂堂真仙之尊,定下这等战约,不就是想要以此与学宫分庭抗礼,取那劫运功德吗?”
“堂堂真仙,作此手段,也不怕天下人耻笑,既有意劫运,怎不效仿学宫,大开方便之门,以功去运,非要这般巧取豪夺?”
“倘若修为相当,真仙对真仙,那也就罢了,九劫对一劫,这等战约他也有脸发出,当真厚颜无耻……”
“够了!!!”
话语未完,便被打断,两名剑宗弟子怒然抽剑:“贼子安敢辱骂我剑宗祖师,那轩辕剑主既应战约,又让尔等小人来此叫嚣,才是真正厚颜无耻!”
“颠倒黑白!”
少年见此,也是悍然拔剑,凛凛对二人:“剑主应战,是为护我学宫制度,不让那一干魑魅魍魉趁势而起,甚嚣尘,尔等却以为这理所当然,果真梁不正,下梁也歪,多说无益,要杀便来。”
“你……!”
双方剑拔弩张,面红耳赤,却有不敢出手,一时僵持不下。
就在此时……
“够了!”
一声冷喝,震动虚空,两名剑宗弟子面色一白,那青衣少年也被气势所压。
“此事到此为止,我玄天剑宗不与你这小辈计较,但此处也容不得你,速速退去,若再胡言乱语,谁也救不得你!”
虚空之中,传出这般话语,随即便见凌冽狂风,将那少年裹挟而去,叫这闹剧落下帷幕,也叫暗中看客感叹出声。
“一出好戏!”
“玄天剑宗,还是落了下乘啊!”
“有何办法,那万道学宫有教无类,道武二经法传天下,又擅种养之术与百艺之法,不知令多少修士受益,几百年来,施恩甚重,人心所向,已成王道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