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小鸟似的欢快离去,无奈莞尔。 “听说你将小凤儿派去她身边了?”这时,孟子维问。 容辞点头。 “为何?南边的事不管了?” 小凤儿跟了容辞多年,是他得力的下属,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负责南边的情报。突然将她摆到明面上来,孟子维诧异得很。 容辞道:“宫里那位已经是强弩之末,人在绝望之际易变得疯狂,虽有暗卫护在她身边,但总归没女子方便。” 孟子维懂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眼下睿王府跟天家的对峙已经浮上了明面。从几个月前,皇帝派禁军统领刺杀容辞时,就已经有撕破脸的意思。接下来,他们谋划的更是会直接侵害皇帝根本的利益,容辞担心皇帝做出些不可测的事来。 “千凤身手好,且是女子,放在阿黎身边我安心。”容辞说。 孟子维点头,边走边换了个话头:“我精挑细选了几个能人异士,都是靠得住的人,今日请你来看看,若是没问题,过些日就安排入宫。” 他继续道:“昨日宫里传来消息,那老东西又吐血了,还是在临幸宫妃的床上,据说吓得那宫妃当场昏了过去。” “他求子心切,用那些秘药太多,却不知是他的催命符。” 容辞道:“既如此,明日就送这些人入宫,助他一臂之力。” 孟子维忖了下: “此事会否操之过急?” “▇()▇” 容辞停下脚步:“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上辈子,他大权在握,可她的阿黎却早早香消玉殒。江山再美好,皇位再尊崇又如何?阿黎不在,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 所幸上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得以弥补。他必定让她坐上那个位置,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 因去了趟庄子,再回城时,已经是傍晚,天色暗了下来。 “饿不饿?” 马车上,容辞问阿黎。 阿黎摇头:“我吃了烤地瓜,还在庄子里吃了些糕点,不饿。” 容辞掀帘看了看外头,此时,马车已经停在襄阳侯府的门口。 可他舍不得她下车。 老实讲,阿黎也不舍。 不知为何,相处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生出这种不舍的情感。 车内安光线昏暗,未点灯,却恰到好处地渲染着旖旎气氛。 阿黎没出息地低头,脸悄悄红了。 “容辞哥哥......” “阿黎......” 须臾,两人异口同声。 容辞问:“阿黎想说什么?” 阿黎原本想说她先回去了,让他也早些回去歇息。但这话不重要,她问:“容辞哥哥想说什么?” “阿黎,”容辞道:“坐过来。” 阿黎小声问:“坐过去做什么?我得出去了。” “阿黎,过来。”容辞温声,却不容拒绝。 阿黎起身,挪过去,然而才挪到他身边,就被他拉坐在膝上。 下一刻,他气息滚烫地寻找她的唇。 阿黎仿佛被人一下子丢进热水中,浑身迅速升温。 他噙住她的唇,霸道却慢条斯理。 空旷的襄阳侯府门口,停了辆奢华精致的马车,而侍卫们早就有眼色地躲远了。 暮色渐渐笼罩,没多久,整座马车融入夜色中。 而此时,车里的光线更为昏暗,几乎看不清对方的脸。 少女娇小玲珑,被男人抱在怀中,缓慢轻柔地吻着。 他舌尖探入,吸取她的美好。也不知她平日用什么盐漱口,又或者今日吃了什么糕点,容辞觉得此刻的滋味格外好。 他爱极了! 阿黎坐在他怀中,整个人着了火似的发烫,却又宛若一摊水半点力气也无。 她感受到箍在腰肢上的力道,那是容辞哥哥的手臂。从未有哪一刻,那双手臂如此骇人心跳 过了会,许是夜幕太暗,她开始变得大胆起来,主动攀上容辞的脖颈。 容辞心中一热,将她揽得更紧了。 “阿黎,”他边吻边呢喃:“我的阿黎。” 这话像夏日的风,温柔地吹进阿黎的心中,令她酥痒情动。 “容辞哥哥......”她喊他。 她的声音 像是淋过水般, 绵软无力, 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