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首凤求凰!”
“公子高才,小女子佩服佩服!就是不知道,得多么优秀的凤凰,才能得公子垂青。”
上官雪赞不绝口,看着陈轩的目光,更是异彩连连。
“是啊,估计咱们这些庸脂俗粉,是入不了公子的法眼了。”
王思弦微微一叹,多少有几分怨妇的味道。
陈轩心里得意,怪不得当年老师一直说要多读书。
你看,好处这不就体现出来了?
啧啧,这么多小肥羊,该从哪里下手呢?
正打算挑选目标下手,只见一个老者,体态丰盈,龙行虎步而来。
“难得今日如此热闹,莫非是有何喜事?”
老者一到,在场的女学生瞬间像是见了瘟神一样,连忙收起表情,做三好学生状!
也唯有高菁菁,抱着老者的胳膊告状。
“爷爷,你不是进宫了吗?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那个家伙,不但气走了苏公子,刚刚还欺负孙女呢。”
陈轩顿时无语:“小姑娘,东西可以乱说,话可不能乱说。”
“我不就说了几个大道理吗,怎么就成欺负你了?”
“再说了,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孩似的,跟家长告状呢?这位老先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思弦连忙拉了
他一下。
“陈轩,不要乱说话。”
哦?
陈轩小蒙,看这些人的模样,似乎这老者身份不简单?
刚这么想,就见上官雪整理衣冠,恭敬上前行礼。
“学生上官雪,拜见高大人!”
老者微微点头,面容慈祥:“嗯,年轻人有如此才气,又是男儿身,实属难得。”
说完,又看向陈轩,目光复杂。
“陈轩,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还真是意外啊。”
陈轩一愣:“老先生认识陈某?可为什么我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
老者哈哈一笑:“你当然不认识老朽,不过那日你在御书房夸夸而谈,舌战群儒,可是给老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啊。”
哦?
陈轩惊了,这么说,这老头岂不是朝中的大臣?
疑惑间,王思弦凑到他耳边:“陈轩,高文君高大人,可是当朝礼部尚书,兼国子监大祭酒,天下所有读书人的楷模,连当今陛下,也是他的门生呢。”
陈轩再次惊了!
奶奶的,这岂止是大臣,简直是巨鳄啊!
“原来是高大人,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恕罪恕罪!”
陈轩连忙行礼,心里顿时大喜。
他正愁在宫里无依无靠,举步维艰呢,若是能和这条大鳄打好关系,绝对是强大的
助力啊。
“无妨!陈公子洒脱不羁,能言善辩,颇有老朽当年的风范啊。”
此言一出,在场女子,满是不可思议。
高大人为人正直清廉,能入其法眼之人少之又少。
能得高大人如此评价,陈轩果然不一般。
“哪里哪里,我只是随便说说,哪能和高大人相比啊。”
陈轩谦虚摆手,可高文君却认真点头。
“此言差矣,当日你可是说出了老朽的心里话啊。”
“你虽然年轻,可无论见识还是远谋,都比朝中那些饭桶强太多了。”
“要是所有文武大臣都如你这般,他齐国,有何胆子赶来求亲?”
“唉,奸臣酸腐误。国啊。”
看他慷慨激扬,愤愤不平的模样,陈轩心里发自内心的敬佩。
身居高位,却依旧能如此为国为民。
不愧为当世读书人的楷模!
“高大人高风亮节,晚辈佩服!”
“说句实在话,别说小小齐国,就是其余六国,又能如何?”
“我大楚兵强马壮,无需结盟,无需上贡,无需和亲!”
“谁也别想把我们当成软柿子,否则,犯我大楚者,虽远必诛!”
陈轩神情严肃,一番话慷慨激扬。
王思弦和上官雪听得心潮澎
湃:“公子忠肝义胆,小女子佩服万分。”
“好好好!”
高文君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赞赏不已。
“好一个犯我大楚者,虽远必诛!”
“楚小兄弟虽年轻,却有这等气魄,可恨老头子早生了三十年,否则,非和你结拜兄弟不可。”
陈轩笑了笑:“高大人此言差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就算不能结拜,做个忘年交又有何妨?”
“哈哈,好一句君子之交淡如水,你这个忘年交,我交定了!”
高文君哈哈大笑:“孙女,往后你要多和陈小兄弟学习,多走动走动。”
“哼,我才不呢!”
高菁菁哼了声,虽然心里对陈轩佩服,可表面却倔强的不服输。
“你这丫头!”
高文君拿她没办法,只能苦笑:“陈小兄弟,今日老朽还有事要处理,有空来家里喝一杯,咱们把酒言欢。”
“若有事情,也可尽管来找老朽,老夫必竭尽所能。”
陈轩大喜,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