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一番话,说得气势十足,慷慨激扬。
强大的气场,瞬间把齐嫣和孟天辉镇住了,至于孙浅之流,吓得战战兢兢,连头都不敢抬。
不愧是大楚第一才子,人称瘟神的陈轩,这般气势,只怕连陛下,都有所不及吧?
“陈轩,你这分明是狡辩。”
孟天辉瞪大眼睛怒视陈轩,满是愤怒和不甘。
原本以为,有这些消息在手,足以让陈轩处处受制,再拿到玉如意,得到老祖宗赏赐。
若能得老祖宗器重,一个刑部尚书的位置,可有可无。
可没想到,陈轩竟这般牙尖嘴利……
“狡辩?若如此来说,你之前的言语,岂不也是狡辩?”
陈轩微微一笑,自始至终,神情自若:“不服就拿证据出来,人证物证皆可,如若不然,小心本官告你毁谤!”
“你……”
孟天辉指着陈轩,牙齿都快咬碎了,可偏偏,无可奈何。
因为,他还真没有所谓的人证物证。
空口无凭!
见他如此神情,陈轩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猜想。
没有人证物证,他就算说破天,也毫无用处。
凭你一个刑部尚书,也想算计我?还嫩了点!
正想说什么,一阵脚步,
由远及近,竟是齐封背着双手,像是在散步,优哉游哉走了过来。
“孟大人,在下碰巧,听到了经过,说句公道话,此事,是大人你做得不对了。”
齐封看了眼陈轩,淡淡的目光,落在孟天辉身上。
“陈大人乃大楚栋梁,更是陛下的左膀右臂,你无凭无据,又怎能诬陷陈大人呢?若是陛下知道了,说不得要怪罪大人啊。”
此言一出,陈轩顿时皱起眉头。
这齐封,只怕巴不得把我踩在脚下,如今,居然帮自己说话?
这老东西,又想耍什么花样?
就连齐嫣,也一脸诧异,摸不着头脑。
唯有孟天辉,一张脸漆黑如墨,可就算气得牙根痒痒,也只能忍着。
“国丈所言极是,是下官唐突了!下官在此,给陈大人赔个不是!”
孟天辉咬着牙,对陈轩拱了拱手,说罢,哼了声拂袖离去。
齐封笑着摇头,看向陈轩:“孟大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陈大人不会斤斤计较吧?”
陈轩心里冷哼,表面却不动声色:“那是自然,我还没那么小气!国丈仗义执言,让陈某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在下虽然与大人也有恩怨,可从不屑于用这些阴险手段!”
齐封笑容不减,如果不是陈轩见识过他的狠
辣,还以为这就是一位人畜无害的慈祥老爷爷。
两个人表面祥和,却各有心思,寒暄了几句,陈轩便告辞离去。
看着陈轩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齐封嘴角笑容陡然消失,目光也深沉起来。
“小嫣,爹爹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
齐嫣咬着牙,不禁低下了头:“父亲,老皇帝不近女色,孩儿入宫三年,他从未碰过我一分一毫,哪怕孩儿主动,他也从不亲近,更不会在孩儿房中过夜,所以……”
闻言,齐封目光越发阴沉,许久,才淡淡开口。
“也罢!早在十年前,老皇帝便失去了男人的能力,爹爹让你做皇后,他只怕早就猜到了爹爹的用心。”
“好在,不管玉如意在不在陈轩手上,他都知道其下落,只要得到玉如意,大楚皇室,便不堪一击,不过……”
“想得到皇位,必须名正言顺,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的肚子,也该有动静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齐嫣咬着嘴唇,复杂的眼里,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而另一边,离开的陈轩,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无事献殷勤,齐封那老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陈轩抓头不着脑,内心也越发压抑。
“不行,我得先发制人,掌控局势,要
是被齐封抓住把柄,那就什么都完了。”
陈轩摸着下巴,似乎想到什么,忽然眼睛一亮。
连忙写了封信,让小太监交给楚玉,而他自己,则来到了鸿胪寺。
齐家之人,皆在这里落脚。
“齐老弟,几日不减,别来无恙啊。”
看到齐雷光着上身在院子里锻炼,陈轩笑眯眯的上前打招呼。
“齐雷拜见大人!”
齐雷吓了一跳,连忙拱手行礼。
现在的陈轩,可不再是之前的小小太监,而是大内总管,他又如何敢放肆!
“唉,咱两兄弟谁跟谁?何必这般客套?”
陈轩拍拍他肩膀,笑得那叫一个热情。
齐雷苦笑一声:“有老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要是被老爷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怎么会呢,我和国丈关系莫逆,他若是知道,高兴还来不及呢。”
陈轩眨眨眼,凑到他面前:“老弟,现在如何?总不至于还不近女色吧?”
闻言,齐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老哥,别说了,女色与我如浮云,这辈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