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 牧北疾步而上,一记鞭腿落在老者脸颊上,将之扫翻在地,一脚踩在对方胸口。 老者惊悚,剧烈挣扎,却是挣脱不出来。 “小娃儿,胆敢如此,你可知老夫是谁?!” 他厉声道。 “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告诉我这东西是什么,怎么用。” 剑尖抵在老者喉咙,牧北取出那兽皮道。 老者双目圆睁:“怎会在你这里?!” 牧北便知道了,他和依依猜的不错,这人和魁梧男子追那红衣中年,果然是为了这东西。 “回答我的问题。” 他俯视老者道。 为防万一,他祭出一支玄迷幻香,彻底压制对方的实力。 毕竟,这可是个武道宗师,谨慎一些终归不是什么坏事。 “小娃儿,劝你老老实实将它交给老朽,之前的事老夫便当未曾发生,否则,你必死!”老者狞声道:“你根本不知老朽身后的势力有多强,你惹不起!” 牧北懒得废话,直接在他身上施展【噬心手】逼问法。 只片刻,老者便四肢扭曲,面涌血斑,骨骼咔吧作响将要断裂,非人疼痛令之当场惨嚎起来。 “回答我的问题,或则承受这等折磨三天三夜,直到肉身扭曲成一团肉球死去。” 牧北道。 老者咬牙道:“休……休想!” 牧北略微有些意外,这老家伙还挺有骨气。 这时,一道身影跃入院中,正是红衣中年,残忍的盯着牧北:“杂碎,可有……” 四个字出口,红衣中年突然看到老者的惨状,瞳孔骤然一缩,后面的话生生止住。 没有任何犹豫,他掉头就逃。 佝偻老者可是货真价实的武道宗师,通透境中期修为,却在牧北手中这般凄惨。 有古怪! 之前看走眼了,眼前这个年仅十几岁的青年绝不简单! 只是,他才迈出两步便踉跄栽倒,浑身疲软无力起来。 “你……你做了什么?!” 他惊悚的盯着牧北。 牧北走过去,一脚将红衣中年踹到佝偻老者身旁。 “这东西是什么?怎么用?”他晃了晃手中的兽皮古卷,道:“如果不说,他会如他一般。” 锁关阵压制,玄迷幻香加持,这两人插翅也难飞。 红衣中年惊恼,他没猜错,这宝贝果然丢在这了! 可如今,如何能夺回? “啊!” 惨叫声凄厉,老者肉身扭曲的更厉害,四肢已经不成样子,大半肌肤裂开了,鲜血淋漓。 依依哆嗦了下,被这一幕吓到了。 “说,或则如他般尝尝这滋味?承受这等折磨三天三夜,直到肉身扭曲成一团肉球死去。” 牧北看着红衣中年。 红衣中年哆嗦,得承受三天三夜折磨,肉身扭曲成一团肉球而死?这是什么炼狱酷刑?! “我告诉你,你能放过我?” 他颤声问道。 “可以。” 牧北点头。 佝偻老者惊怒,看向中年沙哑嘶吼道:“池伸,不可!我血宗纵然再内斗,也不可便宜外人!这是先代为我血宗留下的宝藏,是我血宗复兴的关键,绝不可告诉他!” 牧北扫了眼老者,一剑将其头颅斩下。 红衣中年又一哆嗦,眼前这个十几岁的青年,手段惊人杀伐果绝,令他脊背不住的冒寒气。 “说吧。” 牧北道。 “你确定,我说了后,你真不杀我?” 红衣中年看着他道。 “确定。” 牧北点头。 红衣中年于是开口,一五一十的告知牧北兽皮古卷的来历。 原来,红衣中年三人皆是血宗门徒,血宗曾是这苍州最顶尖的邪道大派,平素恶行累累,十几年前被苍州的几个洞天大教联手剿灭。 当时,血宗宗主趁乱带宗门秘宝逃了出去,但己身却是重伤难治,将那秘宝藏起后不久后便死了,只留下了这张记录有秘宝所藏之地的兽皮古卷。 血宗当初被灭,却也逃出许多爪牙,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兽皮古卷,并且相互间在争夺。 而为了防止秘宝落入外人之手,兽皮古卷需血宗秘药涂抹,方可显化所记载的内容。 “解开它。” 牧北将兽皮古卷丢到红衣中年跟前。 红衣中年不敢不从,现场调配秘药,均匀的涂抹在兽皮古卷上。 很快,兽皮古卷上浮出一副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