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他们过日子。指不定背后还嫌弃妻子粗蛮呢?”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哪来的清高骨气。
“我爹虽是武将,我也不粗蛮啊。”朱伏梅皱起眉头。
乐萝瞥她一眼:“人家就是会这么想,你有何办法?而且,将士孔武有力,却不代表回家就打人,你怕什么?”
“你不懂,”朱伏梅捧着自己的面颊,少女怀春:“就是要文质彬彬温润儒雅的小公子才好呢~"
一旁的汤幼宁听见 孔武有力'''' 和 打人'''' 字眼,立即想起了薄时行,他身上磊块分明的胸腹,充满力量。
她眨巴着眼睛,忍不住问道:“万一嫁了个要打人的,如何是好?”
“他敢?”朱伏梅立即板起脸,道:“我可不是那种软包子,能任人欺负!”
乐萝哼了一声:“殴打女眷算什么本事,闹出去他自己不没脸?还能告他私德不修,落了他的言职!"
汤幼宁看了看她们俩,一个父亲是将军,一个父亲是郡王,自然能落了对方的官职。可她没有爹爹了,而且,谁敢落了摄政王的官职?
乐萝与朱伏梅都不是心细之人,全然没察觉汤幼宁问的是何人。两人闲话几句,高高兴兴地拿出生辰礼了,给她庆贺。
陈管家请了京城里时兴的双戈法班子,台子搭起来,在上头表演许多绝活,好不精彩。底下安排了一桌好菜,甚至还有果酒,让小娘子们尽兴。
三人一边吃饭说话,眼睛看表演,还不忘把酒水给斟上。朱伏梅道:"我爹爱喝酒,却总自己偷着喝,不给我试试。"现在可逮着机会了。
乐萝没有人拘着她,早就试过醉酒的滋味,此时故意怂恿,“那咱们今日就不醉不归!快快,都满上……”
不醉不归?
汤幼宁左右看看她二人:“好吧。”
她也没怎么喝过,先前在薄时行手中尝过一杯,说不上好喝。
今日这果酒却是不同,酸甜可口,也不烧喉,更加适合姑娘家饮用。
多来几杯还挺过瘾?
底下伺候的几人,略有些无奈,这要是都喝醉了回去,不会被长辈教训吧?秦婆子忙让厨房把醒酒茶备上,待会儿离府之前喝下,马车上估计能醒一醒神。
最终战局出乎意料,汤幼宁一人把她们两个给喝趴下了。谁也没料到她酒量这么好,似乎是天生的?就连秦婆子都惊奇不已。
她让湘巧湘宜先把人带回屋歇着,自己则跟后院的管事嬷嬷一起善后。务必把这两位娇客照顾妥帖了,再好生扶上马车,送回各自府邸,这才妥当。
薄时行回府时,小娘子们的聚会已经散了,戏法班子也领了赏钱离去,下人们正在忙着拆台子。他径自步入寝屋,看看她在做什么
王白少人役臣,有有地位以下去。
还没靠近,她身上的酒气已经飘了过来。薄时衍迎上她亮晶晶的眼眸,问道:“喝酒了?”
汤幼宁笑眯眯一点头,她没有丝毫醉态,不过酒意上涌,精神亢奋了些。
她凑过来,软声问道:“王爷,今天是我生辰,你有没有礼物给我?”他生辰的时候她给了,应该礼尚往来呢。
汤幼宁问得理直气壮,薄时衍故意回道:“没有。”
她一听,嘴巴噘了起来,小手揪住他的衣袖:“那你现在准备,还来得及。”
薄时衍垂眸,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双唇上,"来不及了。"果然他这么一说,那小嘴就抿了抿。
汤幼宁没有再问,只是多少有点失落,“那就算了……”
薄时衍伸手,捧住她的脸颊,弯腰俯身,轻吻她唇角,“骗你的。”“嗯?”她愣愣抬眼。
"给你准备了一匹马,明日才能到。"他越发低下头,去尝她的柔软与甘甜。
汤幼宁张嘴想问,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呼吸被剥夺,脑袋也被搅和得混沌不清。好半晌才感觉到惊喜,她有马了……
就是王爷为何又突然亲她?不是在说马儿么?
汤幼宁落在他怀里,被吮得舌根发麻,两腿绵软,双眼雾蒙蒙的。
想着:他这般善变,一边与她亲昵一边偷藏武器,得寻个机会,偷走他的棍子丢掉。唔,不要给他发现,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