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发现符合大部队的想法,接着就成了跟风狗了。社会现象说白了就是人性最真实也是最丑陋的那一面吧。
道德就是把枪,握枪的人可能会把枪口对准任何一个人。
我们一向以为孩子们不会撒谎,但可惜,他们经常撒谎。
孩童并不都是天使,披着天使外皮的恶魔更让人胆寒,她是由于家庭的原因过早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最后承担后果的是一个明明与此事无关的,还给了她微弱善意的人。
承认保护儿童需要更敏感和细腻,但问话的方式却讽刺的是有罪推论,小女孩只撒了一个谎,其他的都是成年人脑补出来的呀,这就是审判,这就是所谓的童言无忌;或许因为儿童的特殊性和问题的严重性,前面的敏感还能接受一点,后面一切再回不到最初最让人感伤。
所有人都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站在正义的立场去指责,甚至在事情真相没有定性之前,凭借臆测和只言片语,就决定了这个人社会性死亡;用多因一果的事实,去推导某个原因,逻辑上本就不通,他们只是已经认定了事实,在拼命找到他的罪证,一点点都会被无限放大,曾经的乐于助人和善良都变成了一把把刺向他最锋利的刀。最好朋友的那句,我不知道,伤的他体无完肤,但是真实中这种谣言四起的时候,基本也就两种声音,你去死吧和我不知道,有的时候言语和沉默真的伤人至此
这个时候突然觉得法律很重要,除了人证还需要物证,至少从法律上还能有一份体面,但人言可畏,虽然证据不足,其实已经被判死刑了。
因为人们一旦给你贴上标签,那么想要洗掉这个标签,变得千难万难。
而小女孩本人,只需要轻飘飘的辩解,亦或是沉默,就能活在被保护之中,平静安宁,穿着美美的裙子,被妈妈护在怀里,全然不顾她曾经给另外一个无辜而善良的人带去的灾难。
当然,孩子无辜与否,不是电影要表达的重点。
每个孩子都会说谎,她们只是孩子,她们是否是在说谎,需要成年人们去判断。
我们常常说,审判者应该客观,可是在影片里面,小镇的人,却都纷纷化身审判者,是,他们不是法官,他们不能审判卢卡斯,但是他们却把自己当成了法官,不需要证据!
当马库斯拼命的想去辩解,想去使得他们相信,那是他父亲曾经的好友啊,就那么冷漠冷血和凶狠,那种有口难辨,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感觉太憋屈了,眼睁睁看着自己亲近的人被伤的体无完肤。朋友在价值观冲突和利益冲突的时候,能提供的帮助真的有限,一步一步的,只能靠自己坚定的内心,和被逼扬起的拳头。
其实卢卡斯的遭遇,在狩猎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
最后他之所以会成为被狩猎的对象,也是有所隐喻的。
我们都知道一开始,卢卡斯是有狩猎“资格”的。
但他结伴围猎,和他衣服也不脱地跳水捞人、经不住劝酒一样,只是男人们显示雄性气概的游戏、喝酒这些装置的规定动作。
而这些装置去主体化的目的,是为了形成片中的小镇这一共同体。
影片开场的铺垫中,他陪孩子捉迷藏、给上完厕所的男生擦屁股、在游戏中被男孩子们“攻打致死”、接受守株待兔的女友的示爱,都显示了他是个有求必应、性格被动的老好人——或者说,愿意把自我隐匿在共同体里。
可卢卡斯没想到,当他对一头鹿扣下扳机时,他自己也进入了一场“狩猎”的瞄准镜——
一朝蒙冤,枪口就麻利地齐齐对准他,连为人/狩猎的资格也要吊销。
最令人不寒而栗的,不是多数人对真相漠不关心,而是几乎每个人一有机会,便有意无意地倾轧卢卡斯这样纯洁无瑕的老好人;对卢卡斯伤害最深的,不是受害者,反倒是没有利害关系的其他人。
甚至本来跟卢卡斯打成一片的孩子们,也纷纷倒戈,作出对卢卡斯不利的供词。
然而必须看到,这并非所谓的“性本恶”。
拿谣言的始作俑者——小女孩克拉拉来说,她缺少家庭的关爱,才会把感情转移到对他关心入微的卢卡斯身上——她在黑暗中看到爸爸,出口却叫成了卢卡斯。
可当她向卢卡斯示爱却接连受挫时,受损的自尊化为了攻击性。
但意识到这个错误后,她反复承认撒谎,还跟卢卡斯打招呼。
有意思的是,她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走到格子图案的地板上。
这说明她在适应格子图案这样简化、几何化的环境之中,被唤起了平等主义的态度。
片中对卢卡斯的排斥,是空间上的:
禁止进入专门空间——他工作的幼儿园;
“滚出我的房子”,被赶出孩子身边、朋友的家和超市等他人的私有住所;
而圣诞节,当卢卡斯来到教堂,这个号称唯一接纳所有人——包括他这样的“罪人”共处一室的公共空间,所有人都坐立不安。
他只能退回家庭,和儿子马库斯相依为命。
保护私宅在内的私产,一直被宣扬为资本主义(法治)的根基。
可人们还是不放过他——骚扰他、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