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瞧着她的反应。
“这我加入愚人众之后的第一任务留下的。当初普契涅拉因为我打倒了一整支征兵团,以惩治为由我编入愚人众的底层。但我接到的第一任务却处刑极北之地某一实力凶悍的魔兽。”
极北之地的魔兽,闻音多少有了解,只不过,以达达利亚深渊地下锻炼出来的身,以及对割破魔兽喉咙时一贯干脆利索的狠厉,实没可能那群魔兽中翻车。
论起凶悍,相比于深渊中的魔兽,面的那都可以用小鸡仔来形容。
“说凶悍,但师姐想来也知道,那群魔兽的本事比深渊里的还要逊色——只我与师姐合作惯了,没有师姐帮我压阵,不小心着了那魔兽的道。”
达达利亚语气甚轻松随意道。
他不会跟闻音说,不因为没人压阵,而那种情况下,他本能又想起了闻音,想起他第一次险命丧魔兽口中时,对从天而降般的营救,一时间难以压住那种刻意被遗忘的心痛。
但他也显然没把这一道伤疤当一回事,甚至于,如果这一道伤口不与闻音有关的,它一众伤口里甚至都没有被达达利亚刻意记住的必要。
人人都盛赞愚人众第十一席执行官年轻有为,身了得,年纪轻轻已经处于至冬国的权利巅峰,但那数不清的功勋可也不只说说而已。
从深渊地底的稚弱青年到威震四的执行官,这其中究竟经历过多少难熬的岁月,只有达达利亚自己知道。
他的经历,不会比闻音轻松多少。
闻音听到这种轻描淡写的说辞,险被气笑了。
她瞧着达达利亚近咫尺的俊美面容,抬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青年显然没预料到这种“惩罚”,睛一时间竟然瞪圆了,深蓝色的瞳里明明白白地写着震惊。
明明偏冷偏俊美的面容,竟然也因为这漂亮的圆睛而带上了几可爱的意味。
唔,跟达达利亚完全不沾边的形容。
闻音决定收回刚刚一瞬间产生的想法。
达达利亚愣了两秒钟,才慢吞吞地伸出,搭上刚刚被闻音弹了一下的地。
说实完全不痛,甚至触感都只很轻的一点。
闻音很好地控制了力道,甚至连达达利亚白皙的皮肤上都没有泛红。
但他就故意嘶了一声。
果不其然,师姐没再半神给他。
达达利亚中的笑意很快散去三,他收回压桌面的,坐的更端正了。
闻音有点头痛。
达达利亚对自己不甚意的这种态度,倒能让闻音解摩拉克斯的不虞了。
现的达达利亚,仿佛就刚刚不把自己的身情况放心上的闻音自己。
“关于璃月的神之心,你的计划什么?”
闻音知道,像自己或达达利亚,都不会为别人的想法改变自身的人,索性不再自寻烦恼,转而问起正事来。
达达利亚不知道为什么,脸色更差了。
但他还很快回答道:“找到仙祖法蜕,寻得神之心。如果没有收获,就说明岩王帝君果没死,那就放出奥赛尔,毁了璃月港,逼他出面。”
说到后,达达利亚却抬望向闻音的瞳,目光中带着一丝执拗和专注。
“师姐,你要阻拦我吗。”
他总觉得,师姐和璃月港的联系颇为深重,甚至不她和愚人众的联系之下。
所以,闻音会为了璃月港,阻拦他的计划吗?
闻音侧头打量他。
“如果摩拉克斯没死,你觉得,他会对下的情况一无所知吗?”
达达利亚当想不到,如果摩拉克斯没死,那他定然关注愚人众执行官的行动吗?
甚至于达达利亚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摩拉克斯打白工罢了。
闻音不觉得达达利亚想不到这一层。
她见达达利亚似乎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低声哼笑起来。
“师姐,你明担心我吧——”他拉长了声音说道,继而笑的更加怀。
“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璃月的神明,不会当隐匿背后,看着子沦落苦海的吧,若的到那一步,他也一定会出现。”
“哪怕当像师姐你担心的那样,他不过我当成他的棋子——呵,只要他现身,我一定能拿到神之。既然想要幕后操纵棋盘,就要有棋盘被直接掀翻的觉悟。”
青年语气笃定,神色锐利,十足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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