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语气松快,好似并不觉得这些通缉犯中也有他一个,随意的很。
“!旅行,那我们快些走——”
“我跟好了,要等过来的。”荧摇头道。
答应了闻音会等,也不会失约。
“霍,那你们可有的等。敢在明眼前动手的家伙,一般来最先被怀疑的就是愚人众的使臣,不出意外,我们社奉行的家主——你们还见过他吧?家主他这会儿应该就在愚人众使馆喝茶唱戏呢。”
他短暂思忖了一刻,点头道:“这样也好,等过来的话,想要带你们离开稻妻城也不难,至于我嘛,还是老老实实做一个在木漏茶室潜藏的逃犯比较好,不然珊瑚宫那群人见了我,可不会太友善。”
荧和派蒙不懂“喝茶唱戏”是什么道理,表仍有一份茫然。
托马见状,“嘿”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跟他们讲了一段发生在数月前那个下着瓢泼大雨的深夜的故事。
而故事的位主人公,正如他所一般,都站在愚人众的使馆中。
“对于这件事,愚人众是否能给我们一些解释?”
里绫人温和浅笑,细看的话,却发现他的笑容中却带了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