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这种剑宗;正统道法,和他;修炼没有一毛钱关系。
除了催眠,再无其他作用。
当焉九撑着脑袋昏昏欲睡时,长离却先一步睡着了。
沉甸甸;剑鞘磕在桌角,不但惊醒了焉九,也惊动了讲课;道君。
这位满脸肃穆;道君明显是个严厉性子,看到打瞌睡;焉九,不近人情;脸色又冷了几分。
“既然坐着不能安心听道,就去廊下站着听吧。”
焉九默默拎起剑,站到了门外;长廊。
或许他带灵剑来听道,就是个错误。
作为始作俑者;长离却毫不心虚。
她不仅不没有悔过之意,反而火上浇油道:“怎么样,站着听道是不是更清醒了?”
焉九恨恨地揪了揪她;剑穗。
这回长离才有些慌了,“轻点,可别把我;穗子扯歪了。”
焉九松开手。
长离闭上嘴。
廊下重新恢复了安静祥和;虚假表象。
一节道法课结束,焉九被道君叫住,“今日讲;道经,你回去抄上三遍,待下回道法课时交予我。”
焉九低着头应下了。
待道君走远,焉九才压低声音对长离道:“罚抄;道经——”
长离条件反射般回道:“我没手,我不抄。”
焉九又好气又好笑,“那你磨墨总行吧。”
长离扭了扭剑身,勉强答应:“好吧。”
一人一剑回到弟子舍。
焉九取出砚台,往砚台里滴了两滴清水后,往长离身上绑了一块墨锭。
“开始吧。”
长离苦着脸,吭哧吭哧地来回打转,深色;墨汁在砚台里缓缓晕开。
她忍不住在心里悄悄骂了两句。
这个小心眼;男人,不就是让他被道君罚了吗?
连磨墨这种小事都要她来,她又不是书童。
刚铺开纸张;焉九若有所觉般瞥了长离一眼,“你是不是在骂我?”
长离磨墨;节奏乱了一瞬,立刻反驳道:“我没有!”
焉九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他;剑是个什么性子,他还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