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只是没动弹而已,大火之中竟无一人伸出援手,这……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一想到二黑往日的音容笑貌,廖文杰就老大不痛快,二黑走得一干二净,他上哪找尸体联系道术?
四目回来了也没用,且不说他对客户们呵护有加,关键是不合适,廖文杰不想惊动死人。
“师父!”
“师父,我们回来啦!”
文才秋生大老远跑来,一脸欣喜,仿佛相亲成功找到了对象。
他俩昨晚在小树林,墨迹一宿也没把铜钱抬回义庄,天亮时借了辆马车才搞定。饭还没吃,又被闷闷不乐的九叔当做苦力,帮忙把任老爷的家当搬回任府。
“干什么呢,有点眼力劲好不好,没看到你们师父睹物思情正伤心吗?”
廖文杰头也不回:“还有,小点声,你们师叔在里屋补觉,别把他吵醒了。”
“不是啊,杰哥,有好消息。”
“呵呵,你们俩能有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
“我们帮任老爷搬东西,临走的时候他请我们吃饭,饭桌上对师父感恩戴德,愿意出资为义庄重修院墙。”
“然后我们就说了,师父喜欢凉亭假山、小桥流水,任老爷二话没说,表示都是小钱,马上就有工人上门量地皮了。”
“还有竹林,任老爷买地帮义庄扩建,要修一个竹林。”
“对对对,还有竹林,不愧是大财主,出手就是大方。”
文才秋生一人一句,他们得知天大喜讯,立马跑了回来,为的就是给师父一个惊喜。
你们俩竟然没坑九叔,这不合理啊!
廖文杰直呼不可思议,望了眼天上的太阳,难道他记错了,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想了想,他这般说道:“别急,九叔正伤心,大悲转大喜恐伤身体,过会儿再告诉他。”
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两孽徒不坑师父,肯定在暗地里憋大招,准备给九叔来一下狠的,九叔待他不薄,他不能坐视不管。
“得了吧,杰哥,休想再骗我们,天大喜讯要是不赶紧告诉师父,他肯定以为我们故意整他。”
“没错,真以为我们傻啊?”
文才秋生连连摇头,吃一堑长一智,坚决不会再上当,屁颠屁颠跑到九叔面前汇报喜讯。
“此言当真!?”
九叔大喜,三秒钟后恢复风轻云淡,板着脸道:“身外之物罢了,我一个道士在乎这么多干什么!任老爷有心了,我知道他很感谢我,可我也是拿钱办事,大家互不相欠,岂能再让他破费?”
“不是吧,师父,就算了?”
“不然呢,难道真让任老爷给我修院子?胡闹,这和携恩索惠有什么区别,我是那种人吗?”
九叔没好气瞪了两人一眼:“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我好端端的名声都给你们毁了,去,到任府把这件事推……算了,你们两个办事不靠谱,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吧!”
说完,九叔甩袖而去,看方向,还真是任府。
“杰哥,让你说对了,师父大悲大喜之下,脑子烧坏了。”
“想不通,白给干嘛不要?”
“别秀智商了,跟九叔好好学着点,能有他三成不要……咳咳,三成的稳重,就够你们受益终生了。”
廖文杰瞄了眼九叔的背影,这小快步,要不是地心引力,人都快飘起来了。
如料不差,九叔这趟注定无功而返,且酩酊大醉被人送回来。
具体啥情况,廖文杰都能想象到画面。
酒桌上,任老爷百般勾引,九叔再三推托,不敌任老爷热情似火,加之不胜酒力,迷迷糊糊之间被任老爷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