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如果你下次再说这种话,说不定你家就可能被满门抄斩了。”
他没有兴趣再问这个满脸戾乖之气的权贵少年,挥挥手,示意车夫将马车开了过来。
这时候,远远在街头打着火把,为自家小主子们助威,聊当麻木看客的下人们才颤颤巍巍地走了近来。这些下人们见此场景,哪里还敢对这辆马车如何,只是在众多的伤员里寻到自家的主子,用一种大黑狗般的眼光,看着那辆缓缓行过的没有任何标记的马车。
此时范闲一行人已经上了马车,受伤的两名下属羞愧万分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马车之上,范闲闭着眼睛养神,就像刚才没有出手一般,马车里其他的人见他沉默,自然也不敢开口。
忽然间,范闲睁开双眼,轻声说道:“这事儿有古怪,为了一个妓院,怎么可能使唤的动这些噬血的小兔崽子?”
邓子越问道:“打伤了这么多国公家的小爷们,要不要准备一下,毕竟大人的身份瞒不了多少人。”
范闲看了他一眼,说道:“一群落魄公侯,理他们多余,关键是背后的人。”
邓子越沉声请示道:“接下来怎么办?”
范闲笑了笑,说道:“明天……你去抱月楼,把那一万两银子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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