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看着很像是跟谁打了一架一样。
鸦透还在胡思乱想应该怎么让杜望津打消原本的想法,就听他道“不请我进去吗”
他现在就是不想让杜望津进去啊。
鸦透抿了抿唇,想尽办法拖延时间,“可不可以晚上”
最后两个字颇有从喉咙间逼出来的错觉,越说声音越小,耳垂都漫上了一层粉。
“晚上饭都凉了。”
杜望津不再跟鸦透废话,越过他往大厅里走,将保温盒放在桌子上,“过来。”
因为刚刚一开门就看见杜望津这张脸,巨大的冲击力让鸦透根本注意不到别的东西,直到现在他才看见杜望津手里拿着保温盒。
杜家村虽然偏僻,但偶尔也会去县里或者镇上采购东西,加上杜望津本身就不住在村里,有保温盒并不奇怪。
鸦透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杜望津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吃饭当然是白天也可以。
鸦透有些纠结,试图做出最后的反抗,“我可以自己吃。”
杜望津“保温盒我等会儿还要拿走。”
看来是铁了心了要坐在这里。
大门敞开,阳光照进来,从大门经过就能看见里面的样子。
就算只是吃饭,单独相处传出去也不太好。
脑袋冒烟,鸦透非常心虚地将大门关了起来,僵硬地走到凳子上坐下。
板凳太冰,他又只穿了一条薄裤子,鸦透被冰的下意识站起来。
本来就只将棉衣披在身上,因为陡然站起来,棉衣被抖了下来。
颤巍巍的肩头,动作之间腰部隐隐可见的线条。
露出来的一截细白的手腕还有锁骨那块儿往下的阴影,整个人感觉软绵绵的,冬日里抱着他睡觉应该会很舒服。
他右手搭在后背靠下鼓起来的弧度上,那块很容易就能被按下去,应该很软。
明明是在自己家,两条腿却很拘谨地紧紧并拢,棉拖鞋后的脚后跟被冻红,娇贵得很。
杜望津并没有动。
这也让鸦透稍微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屁股挨上板凳边缘,将凳面捂热乎了才一点点往里面挪。
“坐好了”
鸦透胡乱地点点头。
又跟杜望津独处了,鸦透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慢,打开保温盒的盖子。
很香,尝了一口之后鸦透觉得这些和之前他吃过的那种大锅饭不太一样。
味道不算很好,但比大锅饭的味道要好上很多,鸦透狐疑地看了一眼杜望津。
“你是特意给我带的吗”
杜望津“嗯。”
他承认得倒是爽快,鸦透点点头,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按理说他跟杜望津关系不算好,昨天晚上在灵堂他们之间也不算愉快,杜望津为什么要给自己带饭。
他小幅度晃了晃头,试图将这些想法甩出大脑。
“那是你自己做的嘛”
杜望津给自己擦手的动作一顿,“不是。”
鸦透小小“哦”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味道不太一样。”
声音很小,但大门关着,大厅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杜望津什么都听得见。
对鸦透并不算友好,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掌控在手心里的杜望津此刻有些反常,手中升起火焰,将纸巾燃烧殆尽后问了一句,“好还是坏”
鸦透思考了一会儿,如果硬要选,“应该是好吧。”
杜望津没有回应,心情似乎有些愉悦,不过又很快回到了原本进来的样子。
全程进食都相对安静,鸦透早上就吃了一个面包,睡了一上午肚子也瘪了下去,大厅就只有鸦透小口小口吃饭的声音。
杜望津在看他,在他吃饭的时候没有开口。
腮肉很软,有时候吃多了之后会被食物顶得鼓起来一点。脸上的红慢慢褪成了粉色,嘴巴又小,因为食物的热度唇瓣比最开始要红上不少。
杜望津身上的压迫感真的很强,如果不是001到现在都没有提示入葬的副本boss是谁,鸦透准得以为杜望津会是boss。
面对杜望津,他有些害怕,也不知道他专门给自己送饭是为了什么。
不仅如此,现在还一直盯着他。
鸦透着急让他走,吃了一点之后就假装自己吃饱了。
他刚准备放下筷子,杜望津开口“就吃这么点”
“嗯。”他有些心虚地舔了舔嘴巴。
唇肉相对来说饱满,但又不是很厚,红色的唇很想让人咬住,碾压唇珠后舔开唇缝。
“你昨天吃的不止这么点。”杜望津眯眸。
嗯你怎么知道我宝贝昨天吃了多少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偷看了
昨天吃饭是在呀呀哭了之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