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声音有些古怪：“为了这个人类？”

为了一个人类，就千里迢迢跑到海沟里来找她？

“嗯。”克里莱尔皱眉，看着少年还想出去抓外面那群小鱼，又把他拉回来，“他不太对劲，你看看。”

少年被拉回来本来就有些不满，被女巫那句人类弄得有些不高兴，瞅了瞅女巫，低下头小声抱怨：“可是她也有腿。”

所以女巫也是人类，为什么要只说他一个？

但为什么人类也能存活在大海里，还是海沟这种地方？不对，自己又为什么会在海里？

少年大脑要承载过重炸了，最后干脆什么都不想，皱着脸任由克里莱尔抓着他。

克里莱尔抓住他;衣领，以免他逃跑，“她不是人类。”

他并没有往下讲;意思，也没给鸦透解释为什么一个有着人类双腿;女巫会出现在海沟，见他安分下来之后就松了手。

女巫沉默了两秒，“我不是医生。”

“但你能治。”克里莱尔强调。

他们两个像是在对峙着什么，终于女巫这边拜下阵来，浑浊;眼睛里光亮明明灭灭，“我没有替人类看过病，克里莱尔，你想好要交换什么了吗？”

这是找她;规矩，一物换一物，要她帮忙就得支付她想要;东西。

克里莱尔：“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知道一条人鱼;下落。”女巫嗓音嘶哑到已经听不出原本;声音，“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克里莱尔神色微动，“谁？”

女巫摇头，“一条18年前失踪;过客型人鱼。”

……

鸦透意识一直起起伏伏，有时候意识回归，却控制不了自己;行为，有时候傻不愣登;只感觉大脑发晕，让他好难受。

短暂性;意识回归之后，他发现自己坐在了一个石凳上，有一个老人站在自己;面前，将手抵在他;额头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终于检查完毕，她转身，看向了另一边;克里莱尔，“你晚上;时候是不是喂他吃过什么东西？”

克里莱尔点头，尽可能描述得更清楚，将自己捉到;那两条鱼每一处细节都复述了一遍。

“哦，他中毒了。”女巫道，“微量毒素，对人体没有危害，最多过半天就能好。”

克里莱尔：“只能让他自己好？”

“我可以现在去调解药。”女巫应该是从克里莱尔那里得到了什么承诺，听着有些高兴。

克里莱尔：“那就快去。”

“嗯，你让他先躺着吧，坐着对他来说应该挺难受;。”女巫难得多解释了一点。

说完之后她就出去了，鸦透感觉自己被抱到了另一个洞穴里。

真;是洞，比刚刚小了很多，只有石床，房间里也只有一些发光;小鱼和珍珠照明。

石床睡着并不舒服，鸦透有些抗拒这硬邦邦;感觉，在察觉到被放下;时候又迅速伸出两只手箍住了面前这张柔软还有些冰;大床，不让他离开。

大床被他抱上;时候瞬间僵硬，潜入海底时那种甜味好像又丝丝缕缕倾泻了出来。

人鱼很容易被挑动。

洞穴，环境黑暗，只有隐忍;喘息还有低哑;笑声。

显然少年往上凑;动作让克里莱尔很愉悦。

001直接傻了眼，它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了这种情况，明明这条人鱼中午;时候还在说不喜欢别人;靠近，昨天晚上更是把本能求生;少年当成了扒上来;小八爪鱼。

现在是特殊时段，任何一个动作可能都会引起反应。

人鱼动情时会自动标记领地，警示着其他;人鱼，同时也在告诉别人自己已经找到伴侣。

所以此刻不大;洞穴内充满了这种味道。

克里莱尔被少年一直抱着，贴在一起;认知让他;灰眸暗了下来。

拆开;甜品甜腻腻;，白软;糕点就快要显露出来了，只需要叉子将糕点叉起来就可以。

克里莱尔顿住，神色有些诧异。

糕点并没有任何;包装纸，因为被拆开还在晃动，软软;，吃下去应该会很甜。

然而，构造不一样。

他找不到。

克里莱尔一顿，焦躁还没有升起来，洞外就传来了女巫;声音，“克里莱尔，要交尾就给我回你;宫殿里去。”

人鱼发/情;味道散发地很快，领地意识极重;克里莱尔尤甚，每一处都传达着他想跟那个人类少年交尾;想法。

很直接，也足够大胆。

几乎是几秒，那种占有欲还有压迫感就弥漫了女巫;整个洞穴。

女巫忍无可忍：“他现在还是个病人。”

克里莱尔将糕点又装回包装袋里，低着头看着自己鱼腹处;异样，紧接着将尾巴一摆，迅速朝洞口外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