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大的福音和好消息了。”
“你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长发男咬了口苹果道,“嗨,我七十年代初投机倒把被抓,坐牢被其他犯人打的失去能力的,妈的,放现在那就是正常做生意,我冤不冤枉啊。”
聂明宇眼中涌现一丝同情,他爹妈那年代,就像是郝冬梅爹妈一样被下放的。
说起来和长发男因为那个被抓坐牢,倒也有点一样的无奈。
吃着聊着,越聊越欢乐,当聂明宇心怀希望,心情激荡中,一不小心说出口,自己不止不能生孩子,连男人都做不了,正吃苹果的长发男才一呆,而后哈哈大笑。
“卧槽,我以为我够倒霉了,没想到你更惨,哈哈……不行了,让我笑会,你竟然连男人都做不了?”
“我去,太逗了,你为了救别的男人,把自己当男人的能力都害没了?莪和你不一样啊,只要有钱,哥们夜夜笙歌,当新郎都是一样的。”
聂明宇,“……”
聂公子放下苹果,平静的取下眼镜,开始用眼镜布擦拭,上面都被长发男的大笑喷洒了一点唾沫星子。
当对方笑的越来越厉害,腰都弯了,还在拍腿。
聂公子擦拭眼镜的动作都没受影响。
直到,突然有护士推开门进来,指着长发男就大骂,“骆士宾,你怎么还有脸偷跑进来偷药方?保安,快来抓人,又被骆士宾混进来了……”
骆士宾,“……”
他笑着对聂明宇丢下一个古怪的笑脸,抬脚推开护士就跑,没错,他是偷跑进来,伪装成正常住院患者,好方便找其他患者聊天,甚至砸钱,骗治疗不育的中药药方的。
既然赵学延不接收他这个病患,那以骆总的眼光见识,还能不知道想不出来偷药方?
混进来偷抄药方,都导致生·育科这里有几个护士、几个保安被开除了,因为那是医院明令禁止放不相干的各种人进来,却收了钱故意放人的。
有一说一,不只是生育科,其他科室像是非医护病患本身的人,混进来找病患偷抄药方的,从三层小诊所时代就开始出现了,那比黄牛党都难以禁绝。
毕竟,这里能治各式各样的病症,外面却束手无策。
不管规定是什么,外面从来不缺想违规拿到什么的,要不然赵学延哪里需要暗中和一些国际医药巨头过招,慑服的那些人再也不敢乱来。
无非是,骆士宾化身偷抄药方的人,搞了多次事,也抄走了好几个能治疗不育的药方,在外面抓药,吃过喝过,但对他依旧不起效果罢了。
中药药方,哪怕同一种病,不同的人,不同的情况,药方都是随时调整的。
都1993了,外面真正聪明的,早就确定这不是药方的事,而是药材,但贪图医疗利益、钱财的相关人等,早放弃偷抄药方了,骆士宾这本身不育的。
哪怕也猜到了可能是药材原因,但在外面,他搞不来赵氏旗下的药材,本身被不育困扰,还带有多试几次,万一有效的心态呢。
再说,只要愿意花钱,也不是没希望买来,从医疗中心里熬出来,开给其他患者的药。
那才是能彻底治愈的药材。
哪怕赵氏医疗中心也有相关禁令,可还是那话,有钱能使磨推鬼,所以骆士宾春节前刚在大毛熊解决一档子被黑手党找事的麻烦,回来后就继续混进来找机会了。
片刻后,骆士宾已经逃远,保安也追远了后,某护士才走进聂明宇病房,无奈道,“聂先生,之前忘了提醒你,中心住院部有很多闲杂人等混进来,套关系或者花钱,想搞走这里的药方和药材。”
“刚才那骆士宾,只是这类人里的之一,您也要注意,药方什么的还好,泄露给外界,其实意义不大。”
“但若是中心给你配发的汤药,你私下里为了赚钱高价转卖,那就只能请你离开,去其他地方求医了。”
聂明宇笑的很淡定,“知道了,多谢护士,对了,那骆士宾是什么人?”
护士解释道,“也是一个不育症患者,不过院长不接收他这个病患,原因我不清楚,但相关规定还是有的,比如像什么瘾君子、赌鬼,连环杀人犯、逼良家下海的,贩卖粉那些,等等……”
“我们中心都不接类似病患。”
“骆士宾本人是鹏城一家骆氏集团的董事长,我也不知道他范了哪条忌讳。”
聂明宇还是笑的很平静,重新戴上眼镜道,“我知道了,多谢你了。”
鹏城骆氏集团么?虽然说距离他大本营天都市有点远,不过这件事,他记下了。
在他最痛苦的伤口上嘲笑他,还笑的那么夸张,那么大声,尤其得知这还是为了骗药方、甚至药材而来的……
等护士离去后,聂明宇抓出大哥大就开始拨号,“张峰,家里赌场关了,从此不营业了,然后我们不是和刘华强谈妥了么,你找时间,也带人北上一次,做点正规的国际贸易。”
“对了,帮我查一个人,鹏城骆氏集团董事长骆士宾,我要他的一切详细资料。”
………………
南都某街边小门店。
当一个中年买了瓶矿泉水走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