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进伤口里,那滋味不好受。
冬日没有厚衣穿,双手冻的全是疮,不知是冷的麻木还是疼的麻木了。
“原来廖公公居然是个怕热怕冷的人啊。”她取笑他。
廖闫眸色微动,并未解释什么。
说这话,她害怕的情绪也就减少了。
南卿有些困了,到城外南山还有些路程,她干脆就躺在了马车里睡觉。
马车微微摇晃,最适合小歇了。
廖闫听着她绵长的呼吸,知她已经睡熟了。
刚刚一路他都没有正眼对上她的脸,而现在她睡着了,他直接肆无忌惮的看着这张脸,甚至伸手轻轻抚摸脸侧。
真嫩,像豆腐糕一样,一掐就会碎吧。
廖闫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古怪的很,这压根不像以前的他。
手指下白嫩的肌肤,廖闫呼吸重了几分。
只是抚摸着脸,他就能感觉到一股愉悦感。
廖闫神色惊了,看着她,“真是个宝贝,咱家一人的宝贝。”
他是阉人,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男人的感觉,但是现在他有,不是下半身的感觉,是全身心的感觉。
其他的太监都是在蚕室阉割的,而他,是他自己拿着刀子……
因为他没有银子给蚕室的师傅,但是他不当太监,只会饿死街头。
自从发现触碰她,他可以愉悦,他就忍不住与她接近。
廖闫知道自己这些时日举动的目的,可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为什么愿意和一个太监交好,她又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