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面面相觑,梁月满八卦第一人,说话也不怎么过脑子,求证似地问俩人。
“是在那个吗?”
张佳宜没说话,烟深的脸越来越黑。
人常常会把一些模糊的画面进行虚构想象,创造性的主观能动反应,俗称脑补。
“衣冠禽兽。”烟深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进行深呼吸后,抬手敲门。
仿佛在等里面的男女整理好衣物。
下一秒,门从里面打开。
三人站成一排堵在门外,没有丝毫缝隙,闻泽视线垂着,声音很淡,“麻烦让下。”
从门口的角度看去,病床上的女生侧躺背对,发丝凌乱垂在肩处,依稀可见耳尖的红绯。
窗外寒气深重,屋内却弥漫着春光旖旎。
烟深站在没动,仿佛钉在了原地,梁满月睁着大大的眼睛,而张佳宜则在错愕中往后退了一步。
“谢谢。”闻泽迈脚,与烟深擦肩而过。
“喂。”烟深叫住他。
满室的暧昧截断于门口,门内门外仿佛两个世界,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紧张感。
果然,烟深抓住了闻泽的手臂,还没等他开口,烟深就一拳砸了上去。
惊呼声响起,烟淼听见动静瞬间转头,闻泽抬手揩去嘴角的鲜血,脸色冷若冰霜,仿佛所有的温度都与他无关。
连隔得很远的烟淼都被冻住了。
“烟深,你有病是吧?!”烟淼恨自己脚不能动。
“闭嘴!”烟深乜了烟淼一眼,视线重新回到闻泽脸上,他两只手被张佳宜和梁满月抱住,没办法指着鼻子骂,只能瞪他。
“上次说的话没听进去?想找死啊你?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