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烟深的脸色像调色盘一样精彩,想敲她?头但又?被她?捂住,只?好压着怒气道?:“你是小学生吗?幼不幼稚!”
烟淼不服气,“我乐意。”
烟深教训了她?一通,烟淼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但有?一句话她?记在?了心上?,并敲醒了她?——
“你这不是在?报复,是在?给他机会。”
烟淼楞楞地问:“真的吗?”
“废话。”烟深说:“你哥我是男人。”
烟淼脸色认真:“那?我不要再给他机会了,我宁愿给段一鸣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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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泽回到寝室时?脸色不怎么好看,罗肃以为是费米尔猜想的事,便没有?多语,只?是拍拍他肩膀,说自己先睡了。
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闻泽在?梦呓,觉得非常神奇,摸黑走到他床边细听?。
“你说什么?”罗肃故意问他。
闻泽没有?回答,寝室内安安静静。
罗肃撇了下唇角,转身往自己床位走。
就在?这时?,手忽然被抓住。
罗肃一愣。
躺在?床上?的人沙哑出声?,含含糊糊地说了句什么。
罗肃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他清晰地感受到闻泽抓住他的五指很?用力。
“你说什么?”罗肃再一次问道?,左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照亮视野。
借着光线,罗肃发现闻泽垂在?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沾湿,眉心紧紧皱着,似非常不舒服,连呼吸都很?费力。
罗肃抽开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滚烫得可怕。
高烧会把人烧成傻子的,罗肃面色陡变凝重,转身去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