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击敌军的情形说了一遍,诸葛诞微皱着眉头,听到后来,脸色愈发凝重。
朱芳说完之后,诸葛诞沉默半晌,才慨然叹道:“这于诠能文能武,进退有度,实为难得之将才。”
朱芳也点头道:“此人先前并不出名,故而轻敌了。”
诸葛诞道:“这些吴军留下断后,竟无一人投降,皆是忠勇之人,将他们都厚葬了吧!”
朱芳摇头苦笑道:“那于诠的尸体被庞将军乱剑分之,人头也被割掉了。”
“岂有此理!”诸葛诞闻言震怒,不可置信地看着朱芳,“虽有丧子之痛,但对忠烈而死之人,何以如此凶残?”
“这……”朱芳无奈,“庞将军盛怒,在下也不敢劝阻。”
“报——”正在此时,有两名士兵从山坡上下来,却不见庞会回转,一名士兵抱拳道,“禀将军,庞将军他,他好像疯癫了!”
“疯了?”诸葛诞和朱芳都惊呼出声,瞪大了眼睛。
诸葛诞默然,轻叹道:“去将他带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