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埋伏等候,见到奸细,即刻抓来见我。”
“是!”
二人领命而去,寇威慢条斯理地说道:“要以我之见,干脆将骆统给杀了,再派人告知刘纂,就说已经取得你的信任,叫刘纂明夜领兵到城外里应外合攻城。
吾暗中却带一路人马埋伏在大庾山,等刘纂领兵出城,反去夺了陵阳,岂不简单?”
“嗨呀,想不到少严也懂得算计了,有进步!”刘封朝着寇威竖了个大拇指,却又摇头笑道,“你这计策太过浅显,我料骆统与刘纂必有暗号约定,不等他出手,我们万不可轻举妄动。将其留在城中太过冒险,只好用几车粮草来换陵阳了。”
寇威诧异道:“你怎知他们二人还有暗号?”
刘封叹道:“骆统也算得义气之人,此来想必也是报了死志,世人皆道我‘奸诈’,他们岂能没有防备,只恐稍有疏漏,刘纂便不会上当。”
寇威正喝着酒,听刘封的自我评价,忍不住喷酒大笑起来:“哈哈哈,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