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院门口。一道妙曼身影不知何时,静静倚靠在那儿,正瞧着院中的林江年练功。
那一头及腰的青丝长发湿漉漉着散落,紧贴在白皙光滑的后背上,两瓣如满月。朦胧雾气中,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并拢而立,没有露出一丝缝隙。
说罢,小月下楼离开房间。
“如意楼内当然没有《剑之九术》!”
别说是小月,就连赵溪自己都发现,镜中的她脸色更红润,更水灵,像是更……有女人味了?
陈昭缓缓转身,重新踏入大殿内。
一袭浅色华贵长裙,裙边刺绣着金凤,将她本就妙曼婀娜的身姿包裹起,重新恢复了以往那般高雅典贵的气质形象。
“我是那样的人吗?”
“凭什么,她敢自称是我姐姐?”
而眼前这些人的命运,或许很快就会在这一场动乱中迎来结局。
院中。
见林江年如同狗皮膏药粘着她,怒目瞪他:“你摸够了没有?”
李辞宁缓缓抬眸,看向眼前灰袍之人。
以前这小丫鬟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着。再看现在,连自家殿下都敢调侃了。
这称呼,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低头瞥了一眼,目光瞧见些许红印。
她低眸,瞥了林江年一眼,似自嘲般开口:“不回天神教,我能去哪?”
伴随着一阵阵水声落地的声响,赵溪缓缓起身,走出浴池。
“其实,我也不知道。”
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那就属于不可控,不能详细描述的部分了……
听到这个消息,赵溪并不意外。
林江年熟练地关上了房门。
林江年轻声解释道:“不过,如意楼内有位神秘的前辈……”
寻常人习武入门并不简单,少则几月,多则几年。想习武,必须要先打下结实的基础。
原以为纸鸢像以往一样在看一些杂书,不过当目光扫视时。
柳素则是微皱着眉,看着他:“你刚才所练的剑术是……剑之九术?”
“嗯。”
佝偻的身躯,如同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弯着腰,似乎一阵风吹来就会倒下。
越是如此,他越好奇今天纸鸢跟柳素说了什么。这对‘塑料’姐妹花之间,能交流点什么?
然而,纸鸢却并没有打算说出来
“无妨!”
“殿下,你这又是何苦呢?”
“是。”
“砰!”
柳素看着他,犹豫片刻后,说道:“你帮我去办一件事!”
上半身轻靠在床头,身上盖着被褥,身上穿着单薄的素白睡衣,一头青丝用一根素簪随意盘起,气质有种说不上来的清冷美。
弥漫着女子清香的闺房内。
房间内,传来了柳素咬牙不耐烦的声音。
“没有。”
林江年静静看她:“为什么?”
“……”
等到再睁开眼时,赵溪媚眼羞恼,紧咬银牙,恨恨道:“哼,本姑娘的便宜可没那么好占……”
除非动真格!
眼前这家伙的武功如今也不弱,虽说比不上她,但想要挣脱他就必须来真的。可一旦动真格,她可就收不住手……
纸鸢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想知道?”
柳素冷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气愤转身离开。
林江年走近屋檐下,来到房间门口。
知晓那位李老前辈存在的人除了林恒重之外,也就只有纸鸢了。因此,只要林江年不提,就绝不会有人知道。
“我觉得太丢人了!”
“什么时候带回来呀?”
“嗯。”
院中空荡荡,寂静无声。
赵溪没说话,她依旧坐在铜镜前,美眸微垂。原本泛红的脸颊上,浮现几抹凝神。
她,竟然连《剑之九术》都传给他了?
那双美眸中,泛起几抹说不上来惊色。
“难道说错了吗?”
“殿下,你终于回……”
赵溪缓缓走至一旁,取下毛巾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
柳素要是真能被他强行留下,那她也不会是林江年认识的那位柳圣女了。
眼见林江年如此‘无赖’的强行进来,柳素没了办法,也懒得再去生气。她冷哼一声,走到一旁桌前坐下,板着一张脸。
什么搓背嘛……
“……”
柳素清冷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她连她自己是何时出生的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自称我的姐姐?”
“这么晚了,还在看什么呢?”
“本来就是嘛!”
虽知道这家伙做的没错,即便换成是她也会这么做。但是……一想到这家伙当初骗了她这么多,心里莫名生气!
“我过不去自己心里这一关,接受不了跟隔壁那个女人住在一个屋檐下……”
屏风之后,纸鸢正倚坐在床榻上,低头看书。
“想问就问吧。”
“既然如此,那老奴就再去为殿下通报一声吧。”
回头肯定是要去找她问问的,但林江年现在显然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