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来着,抬起挂着镣铐的手,丁零当啷抹了抹一脸脏污的面孔,不争气地哭出声,“我没错,我就没错。莪只是打她一顿,我爹还死了呢!我爹有什么错?他就是倒霉,大街上遇上那么个疯婆子,才会被人打的吐血而死。”
魏玲缓了缓声音,“案子已经破了,凶手是跟你无关,但你打人是不争的事实。陈家那边若不松口,你还得继续在大牢里蹲着。”
朱四郎一愣,抬头看向陈不予和魏玲,“我,我没事了?”
“你想得美,打人就不是犯事了?年轻人冲动行事,你这一杵子下去换半年大牢,你值当么?以后行事前,多想想你年迈的母亲。”
朱四郎想到老母,垂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