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掩饰。
那严老先生与三名剑客退到一旁聊了几句,再回来的时候面上便带了歉然之色:“照理说,都是在外行走,难免遇到难处,本应互相关照。”
“但是。”他话风一转:“从这儿到沧州可并不太平,这三位侠士人力有限,怕是护不住这许多人。”
这就是明明白白的拒绝了。洛千淮其实可以理解,荒郊野岭遇上的来历不明的人,换谁也得添上三分小心,更何况这些行商都是小本经营,统共也就十来辆马车,小心谨慎也是应该的。
她正欲道谢作别,墨公子却忽然身子一沉,慢慢地软倒在她身上。
洛千淮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还泛着一丝不太正常的潮红,一摸之下,果然温度惊人。
她再也顾不得那严叟,立即将墨公子的身体认真地检查了一遍,这才发现他的右脚踝肿得极高,背部身上亦有不少青紫之处,显见是昨夜在水中撞击所致。
她一边埋怨着自己的粗心,一边连忙在袖袋中掏摸,却发现那些瓶瓶罐罐也早就不知去了何处,倒是先前束在腰间的针囊仍然还在。
洛千淮无暇细想,就当着严叟等人的面取出金针,为墨公子施起了针灸。
严叟看得极为认真,待洛千淮行针完毕留针之时,方开口问道:“小娘子懂得行针,莫非是位医者?”
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泛着光,很是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