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赐教。”
“臣不敢受礼。”陆周偏身让开,道:“世子待臣亲厚,臣自当推心置腹。
周王最大的优势,乃是血统与姓氏。
太祖之后,皇亲之属,身份不变,富贵不绝。
此次募民,全因有朝廷背书。
所以世子首要记住的,乃是忠君爱国,要做到这点,必然勤政爱民。
世子创业,世孙承继,再后面即便朝廷不推恩,也会怠政甚至产生不该有野望。
臣以为,机会合适的话,不妨再请移封。
世子也知道,海外之地广阔,尤以佛郎机红夷等国所去的美洲为最。
若是周王首请移封,则可图谋称王称霸。”
“呃……”朱恭枵感觉有些凌乱。
前面刚说忠君爱国,后面又说称王称霸,这不是打脸呢?
“世子,美洲太远了,朝廷鞭长莫及,以陛下心胸,必然放权,而周王两次首倡移封,又是美洲开拓者,岂有不厚待之理?
三千里之国,不下国朝,必为诸藩之首,待陛下百年,即便有人想削藩,亦有心无力!”陆周真是推心置腹了。
朱恭枵却被炸的不轻。
这话要是传到皇帝耳里,不知道会不会被打发去陪福王晒太阳啊。
陆周笑道:“此事当以三代人计,当下还是开拓东番为要,世子无需想太多。”
“好。”朱恭枵一拍大腿,道:“今晚不管别的,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