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的盐商都缩了。
没必要拿鸡蛋碰石头。
汪文德之流不行,因为他家就盐业,没了垄断,只能回家种田。
十万八万亩田,累死累活几万两,差的太多了。
“我不甘心,绝不能让!”汪文德捏紧了拳头。
“或许,可以试着与朝廷打一场价格战!”江成志说道:“以我等财力,尽可以把所有盐买下来,将价格抬到五十文甚至一百文,待怨声载道时,朝廷必然与我们谈……”
砰~
大门被踢开。
圆帽、皂靴、褐衫。
东厂。
“汪文德?”领头的管事李石坚阴测测地叫道。
“正……正……是在下……”汪文德浑身发抖,说话也不利索了。
“你违制纳妾、违制建宅、贿买朝廷官员、窝藏包庇罪犯、指使他人杀伤人命,证据确凿,跟我们走吧。”李石坚说道。
“冤枉,构陷……”汪文德一把抓住江成志,叫道:“贤弟救我,救我……”
江成志甩开汪文德,往后退了两步。
不好意思,我们不认识,别拉拉扯扯的。
李石坚一挥手,番子们蜂拥而入,锁住汪文德拖走。
“江大户。”李石坚又道。
“在下在。”江成志努力克制着尿意。
不用想,汪文德出不来了。
杀伤人命或许有假,其余罪名都是妥妥滴。
纳妾建房都一样,大家都违制,其实就不是违制了,但是法律明文规定,真追究也没话说。
而谁家都有不成器的亲族,横行不法都是正常,窝藏包庇不就有了?为了解决问题,同样要贿买官员。
一查一个准。
“当初你参与开海谈判,表现良好,因此韩李二位阁老特别点名,给你个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
丢下这句话,李石坚扬长而去。
恭送东厂人马离开,江成志擦了擦冷汗,刚要吩咐闭门谢客,转念一想,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去做做其他人的工作,别跟朝廷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