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个时候倒也没有说别的,而是直接提出来自己的条件说:“既然太公都那么说了,这个事情我当然会相信。
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说我要许大茂这小子跟我走。”
太公听到这些话以后,好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两眼何雨柱,然后有些感慨的说:“你小子厚道呀,难道你跑到太公我这里想空手套白狼不成,人给我领走了,这事到时候你们死不承认,我们能够怎么办呀?
现在他被我们捆这个那是有道理的,被我们堵在床上了,所以我们可以有理由把他捆上。
只是说道路不好走,暂时没有报警,以后报不报的就难说了。
但是我一旦把他给放走了,到时候你们来个死不认账,这事儿谁说的清楚呀?”
太公可不是一般人,不容易湖弄。
何雨柱马上就解释说:“太公你不能那么说你说的这些条件吧,对不对?
你看一看你要求赔偿的这些东西,它可不是简单的能够得到的。
许大茂这家伙呢,家里面有点钱,他爹也是有不少的钱的,就他这一个儿子,所以说你们要的这些东西对于普通的工人来讲是不容易弄到的,但是对于许大茂来讲,那就比较容易弄到了。
他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保全自己的工作,也肯定会低头认下这些东西的。
我敢肯定这些东西难不住他,还有就是说我和许大茂我们可是死对头,虽然在这次小组中算是我的手下,但是我和许大茂是一个四合院里面的,我们是从小长大的,我们从小死对头,互相看不顺眼的那种。
他有机会肯定会忍不住在背后捅我刀子,我要是有机会的话肯定也不会放过他。
反正呢我们两个就是属于有他没我的这种关系。
所以我没有必要为他打掩护,这一次之所以我要帮他,那是因为这个小组现在不管怎么说我是副组长,在组长没有来之前,我就必须出头来处理这个事情。
要不然的话关系到轧钢厂的面子传出去的话也好说不好听对不对?
至于说冉家村这事情,传出去的话也好说不好听,对不对?
而且太公你也不用怀疑,我是不是说谎了,我呢和任秋叶他是同学,我们是红旗夜校的同学,而且我和冉老师,我们也是关系非常不错的朋友,就差见家长的那种。
也知道我和许大茂我们两个是死对头,我没有必要为他打掩护,我把他带走,那就是因为这些东西我必须让他亲自去弄呀。
你不可能说300斤的出来你给我亲自出马给他搞到手吧,我凭什么帮帮他呀?我们就是一个工厂的而已,我能够把他带出去让他去筹集这些东西已经不错了。
至于说你说的我忽悠你回头,你让许大茂写个认罪书不就行了,让他签字画押,有了他签字画押的这个认罪书的话,那你就可以拿住他的把柄,如果他不给这些东西的话,直接的把这个认罪书捅到轧钢厂和派出所里面去,到时候是其他帽子这家伙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你可以完全的放心,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忽悠你们也不用担心。
因为我会帮助许大茂。”
太公听到这里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小叶子的朋友吗?好像没有听说过呀,这小丫头还和太公小心眼呀,也是他们父女两个都是那种没有把事情办成之前不喜欢张扬的人。
当然现在看起来,这两个人呢都是比较善于隐藏自己的,也许你说的是真的也不一定。
不过呢,有一点你说的没有错,你把许大茂给带走了,他写的这类认罪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呢,他走了你不能走。
我们都是农村人,不说完全相信,但是也不能说一点都不相信,许大茂可以走让他去弄东西。
但是你得留下,她要是没有把这些东西给弄回来的话,我拿你问话。你小子那也别给我说那些有的没的。
但是我们农村,讲究的就是到你口袋里面的东西才是你的,所以认认真真,你们得留个证人对不对?
这玩意儿到时候你们全走了,我向父老乡亲也不好交代。”
何雨柱没有想到泰公会那么说,琢磨了一下才讨价还价说:“太公,你既然说要留下一个证人,那也不是不可以,对不对?
我得必须把许大茂给带走一下,我不能够留下,再说了我就算是敢留下,那你们敢要吗?
我好歹也是干部的身份,你们把许大茂给绑了,那是属于非法拘禁的,就算他犯了罪,但是那也是有警察把他给抓起来才对。
你们私下里面把他抓起来确实也是不对。
当然了,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工人,而且犯错在先被你们抓起来或者是打一顿什么的,这个都是无所谓了。
反正他犯错了挨打也不多。
但是我是一个国家干部呀,我好歹也是国家干部轧钢厂的副主任,你们非法的留下一个工人和非法的留下一个国家干部,这其中的待遇可是不一样的呀。
要知道私下里面扣下来一个国家干部,对你们来说因为是什么,如果你不清楚的话,你可以找一个笑里面的关系去问一下。
你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