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其实他也这么想,三只跟过去,他和阿银忙着冶炼铁矿,从无到有,肯定又累又脏。
“行,交给你了。”
阿银很高兴,当天就摸到了牧羊场,先是找到了卓乐,父女俩说了一会话。卓乐最开始听见,果断不答应。
“我要去,我不怕苦的阿父。”卓乐想也没想说。
阿银点点头,“我知道你不怕苦,不过你不是说,最近角鹿怀孕了,马上要生幼崽,你走了,这些角鹿小羊小牛谁管?”
卓乐眉头都拧了起来,她想了几个小伙伴的名字,但是她有点不放心,因为有几个小伙伴天天对着小羊它们流口水。
“阿父,那你们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你爸爸说冬天前一定会回来的。”
卓乐垮着一张脸,说:“这么久啊。”
“家里要全交给你了,你大哥有时候有些地方不方便行动,只能靠你管了。”阿银说。
卓乐悠然升起一股责任来,确实,这个家得她扛着。
“要是你们害怕了,还可以邀请风铃泰格暴雪来家里玩。”
卓乐眼睛里露出一点亮光了,爸爸和阿父一走,家里都是她管,还可以带小伙伴回家里玩,甚至过夜!
“你想吧。”阿银并没有催促女儿,还贴心留了思考时间,然后找到了卓不黑,说完要去东边,同时说:“这次不带你们了。”
卓不黑:“啊?谁都不带了吗?”
“对,你、你二姐大哥都留下来了。”
卓不黑本来不太乐意,但听到阿父说他们都留在村里,犹犹豫豫,“那、那行——不是,我二姐大哥都留下来了?”
阿银摸着小儿子
脑袋,“熊甜要去,他可能不放心弟弟妹妹,你和他们关系好,你能不能照看一下他们?”
“那当然可以了!”卓不黑保证,这很小的事情,他喜欢小熊人。
于是这事稀里糊涂说定了。
至于康康那儿——说简单也很简单,因为卓康听到阿父说完,思考了一二,说:“乐乐和不黑阿父你都说过了,你肯定要说棉花熟了要摘棉花,我走了,暴雪一个人干这些活很累这些话。”
阿银:……
他是这么想的。
“我又不是卓不黑,羽人一族那么多人忙活。”卓康虽然是兽形,但脸上竟然露出几分沉稳来,点了点头,“知道了阿父,我会好好照看乐乐和不黑的。”
阿银:看吧还挺简单的,虽然康康都猜出来了。
“行。”
然后三只幼崽,卓乐和卓不黑一听大哥也留下来了,更没有什么犹豫了。
两天后,村长带队出发,带了很多兽人亚兽人去了东方。
卓岩坐在阿银背上,他们这次队伍有足足百人,七十个兽人,过去时背着煤炭、食物,一路负重往东去,有熊甜和之前兽人带路,跑了大概二十三天终于到了黑矿石悬崖。
之后寻找水源扎营——距离黑矿石地大概三千米左右距离,是个植被茂密的丛林,水源是很窄的小溪河流。
扎营第一天,兽人们就在丛林里抓到了几十条胳膊粗细的蛇。卓岩看的头皮有点发麻,不过兽人们很高兴,虎人能分辨能吃的和不能吃的,熊甜还认出来一种红头蟒。
“这个有毒吗?”卓岩问。
熊甜摇头,“它的那个脑袋有毒,其他可以吃。”然后脸上露出害怕来,“村长,这种红头蟒很记仇的,这么小应该是幼崽,附近肯定还有很多。”
卓岩听了,再看周围的兽人,果然大家都是一副‘还有这等好事’的兴奋感,“有毒被咬了要吃什么你知道吗?”
“知道,它爬过的……”熊甜还是找草,最后摘了一株看上去很稀松平常的草,但仔细看,能发现不同,这个叶子尖是锯齿状的。
卓岩:“去找红头蟒把这个草带上。”
“知道了村长。”
兽人们可高兴了。
他们都动了红头蟒的幼崽,按照熊甜说的记仇,那肯定是这会先扫平营地潜在危险——果然,在找红头蟒老窝的时候,有兽人被咬了,红头蟒毒性不是很大,兽人刚被咬后都没感觉,还是过了一会,伤口有些痒开始红肿,才知道被咬了。
幸好听村长的随身携带了草,嚼吧嚼吧,一半吃一半敷在伤口上,过了一会没什么感觉了。
……
卓岩听好几个兽人都被咬了,思考再三,决定在水源附近扎营变成了搬到密林入口扎营,距离水源和悬崖中间位置,取水清洁可能不方便要跑一跑,但是安全要紧。
这边地面都是沙石,没什么杂草,地面爬蛇一目了然。
两天时间安顿扎营,还有寻
找适合的泥土做炉子,最初是有点乱,但很快安顿好了,‘扎营’也是简单的细树搭建三角状,用一些树叶树枝成‘顶’,大家就睡在地上,撑死铺个皮子或者草席。
兽人们已经开矿搬运,小咸带亚兽人做炉子,他们带了第一批碳可以先用着,之后肯定不够还要烧木炭。
大家每天灰头土脸很累,这边土地不适合种植,不过密林里有很多蛇、蟒,还有深部里面有沼泽鳄鱼——总之,兽人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