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咖啡吗?” 叶妃雯说对啊,伸手拿走爸爸手里的电话,说:“问问他有什么事就知道了。” 叶妃雯接了电话,听了几句以后脸色微变,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宋叔叔,我现在就去医院。” 挂断电话,叶妃雯对眼巴巴等着她的爸爸说:“是我室友在学校出事了,现在被送到医院了,爸,你快点叫人开车送我去中心医院,妈妈,剩下的饭我就不吃了啊。” 叶妃雯急匆匆的换鞋,收拾手机和外套,立刻就要出门。 叶爸爸说:“你同学和宋拾染怎么......” “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了,快点啊爸爸。” 叶爸爸说:“好好,我开车送你,走,我们现在就去见宋拾染。” 叶妃雯听出来爸爸的意图,不悦的翻了个白眼,但顾不上吐槽什么,和爸爸一起快步走到车库去开车了。 医生给陈蜻蜓拍了CT,根据检查结果定性为轻微脑震荡,额头的红肿开了化瘀的药膏,反而是她腰上撞出来的伤要重一点,属软组织损伤,医生开了吞服的药,建议她在医院住一晚上,观察一下情况再走。 宋拾染让方才到达医院的蔡斯文去安排一间VIP病房给陈蜻蜓。 蔡斯文安排好了病房,出去给两个人买午饭,现在已经一点多了。 陈蜻蜓躺在病床上闭着眼,手机放在耳边正在打电话。 宋拾染取了药和水进来,听见陈蜻蜓语气理智冷静的说:“不用看望我,我已经没事了,先检查学长是什么病吧。教授已经过去了?行吧,你自己考虑怎么解释。还有今天是周日,学校里的人少,应该看见的人不多,你挨完教授的教训去网上看一下,如果有发帖的帮我删一下,猪不想长壮我也不想出名,嗯,就这样吧,没事了,再见。” 宋拾染将水杯放到床头,杯底碰触桌子发出轻微声响,陈蜻蜓睁开眼睛,和站在床边的男人对上视线。 她的眼底没有一丝虚弱茫然,冷静清澈的就像雪上脚下的湖泊,永远无风无浪。 “同学吗?”宋拾染随意的问,拉过凳子坐下来,将吞服的药片递过去,“化瘀的药。” 陈蜻蜓接住药说了谢谢,宋拾染把水递了上去。 陈蜻蜓一仰头就将一把药一口气吞了下去,然后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水。 宋拾染面带笑容注视着她,她总是这样,神情风轻云淡,举手投足之间洒脱不羁,永远保持理智和思考,绝不胆怯和羞涩。 陈蜻蜓吃了药,说:“今天很感谢您,我已经没事了,您可以去忙工作了。” 宋拾染说:“不急。” 陈蜻蜓不能用完就丢,显得她无情无义似的,于是点点头,说:“好,还是谢谢您。” 宋拾染温和的说:“不用客气。” 陈蜻蜓冷静说:“要客气的,算上这一次您已经帮我两次了。” 宋拾染眉眼英挺,脸上带笑说:“我愿意的。” 陈蜻蜓靠在床头,双手放在被子上,眼神只有大学生的清澈,没有大学生的愚蠢,她格外清醒,不为宋拾染的俊美动摇也不被蛊惑,说:“但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恩惠。” 宋拾染注视着她,笑容渐消,说:“你说的没错,所以我已经提过我的条件了。” 陈蜻蜓抿了下唇,说:“您的条件与付出有巨大的不对等性,我无法理解。如果可以,您不妨可以直言想要什么。” 宋拾染:“......” 宋拾染既欣赏她的理智清醒,又因为她的理智清醒感到懊恼,这小姑娘年纪轻轻,二十出头,就不能和他聊点毫无营养的内容吗,比如新出的包、新上的电影,学校里的八卦也好。 宋拾染想要什么?想要陈蜻蜓可以吗? 宋拾染俊脸微红,哪敢说实话。 宋拾染高深莫测的说:“说的太清楚就没有意思了,你这么聪明,可以猜猜我到底想要什么。” 陈蜻蜓又想起叶妃雯的推理结果,顿了顿,说:“有些事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决定的。” 要给她当爸爸还需要她亲爹同意才行。 宋拾染听了这句颇有同感,要是他一个人就能决定,他早就把陈蜻蜓带回家里当太太了。 宋拾染说:“的确如此,所以我们还是水到渠成,按之前的约定慢慢来吧。” 绕了一大圈,说了这么多,结果说了也是白说,她想要的答案还是没有得到,陈蜻蜓没能套出宋拾染的话,心底有几分挫败感,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毕竟宋拾染是商海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身价过亿的大佬,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