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扁老头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兰木芷,从他怀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纸张,从这纸张的泛黄程度程度来看,可见这药方传承已久。
从这纸张折叠的痕迹来看,可见这药方被翻阅过很多很多很多次。
兰木芷双手接过干扁老头递过来的纸张,打开来看。
兰木芷从她的背包里拿出纸和笔,看着那张药方里的药材,不停的计算着。
干扁老头师徒俩还有楚风就这样看着兰木芷不停的计算着,虽然不知道兰木芷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他们没有出言问一句,尤其是楚风知道兰木的不会无端端的做无用功的。
兰木芷把整张药方来来回回的计算了三遍,才抬起头来,说道:“老前辈,乍一看,这张药方是相当的完美,堪称天衣无缝呀,每一种药材都把君、臣、佐、使运用得十分的精妙和巧妙,可这张药方的问题恰好也出现在佐药和使药这些药材里。
本来佐药是可以抑制君药的毒性和具有反佐的作用的,而使药则是起着引经的作用,可以导引着中药中的其它药类,进入到特定的经络或者脏腑中的。”
兰木芷指着药方中其中的几味佐药和使药,说道:“老前辈,您老来看看,这几味药在这个药方中是不是有点反了?
佐药当着使药用,而使药做着佐药用,那结果就相当有趣了,就有点不好说了。
以毒攻毒是没有什么问题啦,但毒过了就大有问题了。”
兰木芷没有说出口的话就是,这药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如果是第一任大巫医的杰作,这个玩笑就真的是开大了,真的有玩不死后来的大巫医,誓不罢休的意味在。
这话兰木芷更加不敢说出口了,她是真的怕这干扁老头气急攻心呀!
干扁老头看着兰木芷指出的那几味药,沉默不语,只是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呼吸也越来越重。
哎哟,真是糟了个糕,兰木芷又是几根金针插在干扁老头的头上和心脏周围。
同时给了楚风一个眼色,楚风很快的就明白了兰木芷的意思。
楚风抓住干扁老爷的手,运气帮干扁老头疏通筋脉。
兰木芷也是轻轻的一运气,小手一掌轻轻的打在干扁老头的心脏周围。
“老前辈,别生气,这不是找到问题所在了吗?放心,有我在,肯定会帮您老解决了的,虽然说有些困难,但也不是解决不了的事情!放心,放心,把呼吸缓一缓。”
兰木芷又看了一眼干扁老头,见他的呼吸慢慢的平稳了下来,说道:“老前辈,你们接任大巫医时服的这颗药丸,其实就是解你们没当大巫医时中的毒,而你们中的这个毒也是十分的蹊跷的,虽说中毒的环境是人为的,但是也是安排得非常巧妙的,多一点或者少一点,都会影响你们服这颗可以说是解药又是毒药的药丸的药性,不得不说,设置这一切的是一个人才呀,真是算计算到骨头里了!”
兰木芷又拍了拍手掌,“得了,您老也别多想了,我现在可以非常肯定以及确定,你们大巫医所遭遇的这种种 ,族长他们肯定是也同样的遭遇了,要不然,他们做什么这么的看你们大巫医不顺眼,处处想让你们死呢!
之前,您老说过的,你们是互相牵制的,所以族长他们也不会例外的,就是不知道让你们一开始就互相牵制的人是谁?
这设置的种种,真的是很高明,让你们互相牵制,又不能互相杀死对方,最大程度的保持了诡异的平衡,可唯独算漏了一点,就是除了你们手上的牵制物牵制住你们之外,还有其他的方法让你们处于死地。”
“老前辈,我这么一说,您老的心情是不是会好那么一点点?有苦大家一起来,这个寨子不止是对你们大巫医一脉不友好,对待族长他们一脉也是同样的不友好,只不过人家族长他们的心眼比你们多多了,所以你们大巫医的处境就更加的微妙一点了!”
干扁老头和那个小男孩都同时的瞪了兰木芷一眼,没有错,你说的都是事实,可是你不知道你最后的那一句话,是可以不说出来的吗,真的是没有必要说出来的,就算那是事实!
“那个老前辈,我就算是问您老这张药方是哪里来的,又是谁让你们互相牵制的,您老是不是也不打算告诉我?这应该也是你们寨子里不能说的二三事里的又一个之二吧?”兰木芷侧着头问着干扁老头道。
干扁老头无奈的看了一眼兰木芷,“小女娃,你问的这些,不是老头子我不想说,而是老头子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没有记载,也没有传下来只言片语,压根就无从考究,我怎么告诉你,根本就没有得说!”
“算了,算了,反正你们这个寨子就是一个大谜团,很多事情都是解释不了,我也不是非得知道所谓的答案的,有些真相还是真的不适合知道的!”知道的太多,她怕走不出这个寨子,这个寨子还是很迷幻的。
兰木芷把那杯颜色一言难尽的药液推到干扁老头面前,“老前辈,喝了吧!味道也许不是那么好,但是药效是不容置疑的!”
干扁老头拿起那杯药液,握在手上,眼睛则是紧紧的盯着药液看,良久不语。
不管楚风和兰木芷是不是猜到了此时此刻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