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说是杀死了那两条七修蛇,可是他们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杀死七修蛇的,你知道他们花费了多少功夫与那两条七修蛇斗智斗勇,费尽心机才杀死那两条七修蛇吗?
这么的说吧,我现在在他们两个手下过不了20招,就得败北,你觉得你的人能在我手下过几招?
而他们两个杀七修蛇花了几个小时,用尽自己平生所学,才杀了这两条七修蛇!”
“那七修蛇不是已经杀了吗?既然都已经杀了,哪里还有什么危险,为什么还不能去?”秦上将嘟囔道。
兰陵海笑了,而且笑得特别灿烂,“老小子呀老小子,你知道我闺女和女婿为什么能杀得了那两条七修蛇吗?那是因为我闺女他们两个好运,下去的时候,正好碰上那两条七修蛇把它们的传承给了它们的后代,正处于虚弱期,虚弱期的七修蛇都要费尽功夫才杀得了,你认为如果是全盛时期的七修蛇 ,我闺女他们还有机会杀吗?搞不好,我闺女他们两个都会葬身蛇腹的!
你是不是想说,既然都把七修蛇杀了,为什么不把这七修蛇的后代给一锅端了?
说到这个,我还是很庆幸的,幸好是那两条七修蛇幼崽不在,不然,我闺女和女婿恐怕无法全身而退了,恐怕老子我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老小子,你该不会以为那两条七修蛇幼崽没有什么战斗力吧?错,你这是大错特错,七修蛇幼崽接受他们父母的传承后,他们父母百年之七十的功力都传给了七修蛇幼崽,七修蛇幼崽比它们父母厉害多了,而且七修蛇幼崽的毒比它们的父母更毒。
杀只有百分之三十功力的七修蛇,都要耗尽自己所学了,你认为我闺女和女婿有能力去杀七修蛇幼崽?那不是去杀,那是去找死!
再告诉你一件事情,我闺女和女婿是预先吃了解毒丸才下去的,暂时百毒不侵的,所以不受七修蛇的蛇毒影响。
你也不用想着找我闺女要这解毒丸,这个解毒丸比给你们的那个万能解毒丸更难制作,制作的药材几乎都已经灭绝了,现在已经不可能制作了,因为最主要的那几味药材是没有任何药材可以替代的,我闺女手里剩的这几颗,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再说了,即使有这解毒丸,你觉得你手下的人能有胜过我的人?连我都打不过,你觉得你手底下的人有几分把握去杀七修蛇幼崽?
你也别想着说用人海战术,我说了这七修蛇的毒奇毒无比,不论人畜,只要被它其中的一头咬到,立刻见血封喉。
而且这毒只要沾上,就会人传人,我想知道你有多少人够去送人头的?”
“老伙计,你说的这些,怎么那么像是在说书?”
兰陵海冷笑,“说书?你如果不怕拿战士们的命去送人头的话,你大可以去试试的,我不会阻拦你的,毕竟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大可以不信的!这里的所有事情,我们回京市之后,也会一五一十的上报给司令员的!
还有告诉你一句,这个寨子的村民虽然说没有见过这两条七修蛇,但是七修蛇的存在,他们都是知道的,所以这个寨子的村民从来都不去这个地方,他们只在这原始森林的前沿活动,连森林中央都没有怎么去过,怕的就是遇上这七修蛇!”
“你急什么呀!我又没有说不信你说的话,我这不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蛇存在,好奇了一点, 才多问了那么几句吗?
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让战士们去送人头呢?我又不是不想混了!让战士们去送人头,最后送的不就是我自己的人头吗?
我又没有活腻歪了,又没有傻,做什么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秦上将又嘟嘟囔囔的说道,这老小子真是,把他想成什么人了?他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么,这老小子也是,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的挤,傻子都知道这个寨子邪乎,他不就是想多了解一点吗?
兰陵海哼了哼,“知道就好,老子我这不是怕你这个老小子以为我一家三口瞒着你,没有说这个寨子的秘密吗?我也很诚实的告诉你,是,没有错,这个寨子的确是谜团重重,邪乎得很,很多事情都无解。
但是我们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不知道的,就是想告诉你,也无从说起,总不能给你瞎编乱造,胡说一通吧?
咱们呢,先小人后君子是很有必要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瞎编不出来!
我们一家三口致认为,对于这个寨子里的秘密,没有必要去深究,这是这个寨子自己的事情,这些秘密与族长犯的罪恶无关,深究太多,恐会另生枝节,别忘了,你还得派人进驻这里,与他们搞好关系,才能使进驻顺利,别忘了,这个寨子里的毒蛇毒虫之类的,比别的地方多得多。”
“老小子,如果你有能耐的话,看看能不能从族长那里得到一些这个寨子的消息,作为一个寨子的族长,总会知道些什么吧?要不,这个寨子的族长不是白当了吗?
还有,为了不互相扯犊子,我未来女婿和闺女只知道族长是这次西南军区中蛊毒的罪魁祸首,他们可是从来都没有越过一步,私底下去接触族长。
他们来这的任务就是拿到解毒配方,给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