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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小马驹额头上有一个白色的斑块,除此之外全身乌黑,看起来还挺神气。
时闻蹲下来,帮着母马将小马驹身上的胞衣撕开。
稍微恢复了力气的母马转过头来,耐心地舔舐着小马,将它身上的黏液努力舔干净。
廉立杉也赶紧拿了一块干净的大毛巾出来,仔细地擦着小马身上的黏液。
时闻帮小马和母马大致做了一下检查,见它们都没有大碍,便去看第二匹马了。
除了第一匹马儿生得格外顺利之外,其他的马儿都还在苦苦挣扎当中。
那两匹难产的马儿尤其挣扎得厉害,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又疼得受不了地卧倒下去。
斯克维尔给它们打了针剂,帮助它们生产。
时闻一会儿照看这匹马,一会儿照看那匹马,忙起来之后忙得团团转。
很快,其中难产的马将马儿的前蹄给生了出来。
斯克维尔招呼时闻:“你来将小马驹换一个方向,要不然生不下来。”
时闻虽然没有调整过马的胎位,但调整过牛的胎位,想来差不太多。
他直接走过去:“我来调整,你来指挥,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说。”
斯克维尔将手贴在母马的肚子上:“好,你先试一试,我说停你就停。”
两人已经配合过好多次了,有一定的默契。
这次时闻调整小马驹的位置,也没遇到什么困难。
就是小马驹有点大,调整过后,母马也比较难生。
时闻问:“要不要上蜂蜜水?”
斯克维尔看向廉立杉:“蜂蜜水两百块一杯,上吗?要是不上的话,母马可能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