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愣了:“这是什么道理?喝醋有用吗?”
斯克维尔:“有的能救过来,有的救不过来,看那匹马的情况。”
亚力昆看了醉马草好一会:“我们这里以前没有这种草啊。”
斯克维尔:“可能被什么动物传过来了?大家再找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的醉马草?有的话把它们拔掉。”
有一个牧民说道:“这草一看就很能长,要是被它们蔓延开来了,估计就除不掉了。”
“我估计现在已经除不掉了。”一个年轻的牧民更是悲观,“我刚刚就看到一株。”
斯克维尔:“除不掉就拿回去教马不要吃这种草。它们能分出来哪些可以吃,哪些不行,多教几遍就好了。”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这么大的草原,总不可能派人去把一株株醉马草全都拔出来。
就算拔出来了,它们也可能有种子潜伏在土壤下面,过一段时间又长出来了。
大家见牧场上多了这样一种有毒的植物,都有些沮丧。
斯克维尔要了两株醉马草,说要上报,并给其他地方的牧民科普。
时闻:“那得用花盆将这醉马草种起来,要不然不好科普。”
斯克维尔:“有道理,等会儿我就找两个大花盆出来。”
时闻看他这么操心的样子,叹道:“你们真是辛苦了。”
斯克维尔:“没什么,顺便说一下嘛。大家养马都不容易,万一马被毒死了,那损失就大了。”
时闻也拿了一株醉马草回去,打算给自家的马看一看。
这边离他们家牧场并不远,说不定有醉马草的种子飘了过去。
他们家的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