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她怎麽能跟他们相提并论?”
“纪云棠在乡下长大,天生就是劳碌的命,你让她闲着她反而难受,她既嫁给了夜王殿下,那就是夜王府的女主人,那她去照顾夜王殿下,不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吗?”
“什麽时候,照顾自己夫君这种事情,也是值得拿出来说的了?”
夏初禾:“……”
她听着纪老夫人的话,头一次觉得对方竟然这麽不可理喻。
照她这种说法,那女人活着,天生就是来伺候男人的了?
什麽脏活累活苦活,全都应该让她们来干,而男人们则美美隐身,去做自己所谓的大事业。
就问问,这种想法它真的合理吗?
夏初禾不是没打听夜王府的事情,她心里很清楚,纪云棠对骆君鹤是好,但骆君鹤也没有一味的享受纪云棠的付出。
他从来没有觉得,让自己的王妃照顾自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相反他还会觉得愧疚。
这种思想,在夏初禾看来,才是正常的。
而不是像纪老夫人和纪南川这样,把一切都想的过於理所当然。
夏初禾不想再留在永宁侯府,她打心底觉得,现在的纪老夫人和纪南川,已经不是她二十五年前认识的那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