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那丰乐楼要选新一代花魁!”
李师师所在的青楼,就叫丰乐楼。
苏明哲一听,顿时两眼放光:
“这倒是巧了!”
随即吩咐蔡四去给自己占个位置。
苏明哲想了想,又道:
“蔡四,你订过位置后,再去打听一下林教头岳父家的位置,咱们会过那李师师后,就去带着张教头一家,离开这汴梁城!”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
苏明哲在蔡四带领下,来到了喧哗热闹的丰乐楼。
丰乐楼就在樊楼旁边,看起来像是樊楼的副院似得。
因为今夜是新一代花魁的出阁之夜,各路权贵富商云集。
一个迎客的龟公见到苏明哲来到门口,连忙笑嘻嘻拦住去路,问道:
“这位官人,请问您订位置了吗?”
不等苏明哲开口,旁边蔡四就拿出了牌子,傲气道:
“已经订过了,寒烟阁!”
“原来是贵客!”
那龟公一听是寒烟阁,白净的脸上顿时就笑出了褶子。
寒烟阁是丰乐楼四大包厢之一,今夜售价一百两银子。
能拿出一百两银子开包厢的,等到给花魁投送花篮时,少数也要花个上千两白银吧?
随即,苏明哲被一位身姿婀娜的妓子迎进门,带着朝那寒烟阁走去。
在苏明哲身后,有一个身着素净的长须中年人,也要跟着进门。
奈何,这中年人身着过于素净淡雅,难掩一身书卷气,加上又没订包间。
所以门口的龟公不论他怎么开口,就是不放他进门。
领路的妓子见苏明哲面露疑惑,好像在诧异丰乐楼为什么不让客人进门,连忙解释道:
“官人有所不知,前几年有一家勾栏选花魁时,因为那一代花魁得了一个书生的诗词相助,一举夺魁。那花魁在选夫婿时,竟然执意要让那书生帮自己梳拢,为了得罪了几十名权贵富商。”
“因为这事,汴梁城的勾栏生意都一蹶不振好长一段时间。”
“最近几年,咱们这地方再选花魁,都开始杜绝穷酸书生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