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府派了四千人来攻打梁山的消息,传到梁山聚义厅。
而坐在聚义厅内,被苏明哲接待的晁盖和吴用等人一听,竟然有四千官兵来袭,顿时都有些惊疑不定。
他们作为本地人,知道这一年多来,八百里水泊梁山好生兴旺。
但是,梁山水寨具体实力,晁盖等人并没有一个概念。
他们几人甚至不知道,梁山会不会为了自己几人,就去和济州四千大军硬刚。
就在这时,苏明哲、乔冽、林冲、朱贵四人尚且没什么表示。
底下那些头目,却是纷纷哄堂大笑道:
“这济州府尹也太小气了,竟然拿四千老弱病残来给我们当下酒菜!这点兵马,都不够我们塞牙缝的!”
其中五个水军头目更是拍案而起,直接请缨作战。
“不急!”
苏明哲先冲着乔冽吩咐道:
“军师,这次济州官府派了四千人,应该是有了戒备之心,还劳烦你带着一千水军,去打这一仗!”
“主公放心,乔冽去去就回!”
乔冽是真没把所谓的四千官军放在心上,说着就要出发。
却不料,苏明哲又叫住他:
“军师且慢,你把阮家三兄弟带上!小二、小五、小七都是水中蛟龙,若有他们三兄弟助你,此战必定会更加轻松!”
乔冽听得一愣。
这阮氏三雄才刚上山,这就受到重用了?
不提乔冽和众水军头目的诧异,阮氏三雄却是连忙表态,必定会跟随军师,全歼来犯之敌。
目送走了乔冽和阮氏三兄弟,以及几位水军头目。
苏明哲这才把目光重新看向晁盖:
“天王,今日起,咱们大家就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了,有些话,我也就不瞒着天王了!”
苏明哲说着,就把自己准备造反,但是因为准备不足,需要等待时机的情况讲了一遍:
“赵宋不仁,说什么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结果却把天下黎民百姓当做牲畜一般对待,南方摩尼教方腊,河北豪强田虎,淮北私盐贩子王庆与我一样,皆有反意,并且也就是这两年内,必定举事!”
“我欲以京东两路为根基,如今已经把京东西路尽数掌握,还剩下京东东路才掌握了半数,天王若是愿意,我想请天王去京东东路青州坐镇,地点都已经选好了,就在青州城附近的二龙山上。”
“晁盖听从寨主吩咐!”
晁盖没想到,自己刚投奔梁山,就被‘打发’去了外寨,一时间,心情有些不适。
好在他本是义薄云天的好汉,并不会因为产生愤懑情绪。
苏明哲见晁盖应允,就点头道:
“天王,那二龙山易守难攻,可藏数千兵马,如今被一个诨号‘金眼虎’邓龙的人占据。这邓龙原本是山上的和尚,只因香火不足,就收拢地皮流氓,占山为王,欺压一方。我已经和他约好一战,只等这次击退济州府后,咱们就可以前往收服着二龙山!”
说好了详情后,苏明哲又看向吴用、刘唐两人:
“晁天王此去二龙山,身边不可无帮手,加亮先生,还有刘唐兄弟,这几日就跟随乔军师,还有林教头,学习一下梁山的纪律和练兵之法!”
两人听了苏明哲的指派,吴用连忙拱手应诺道:
“谨遵寨主吩咐!”
刘唐却是青皮流氓出身,哪里愿意学习什么纪律,还有那什么练兵之法啊。
只是见晁盖和吴用都听吩咐,自己也不好犟嘴,只能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苏明哲见状,自然猜到刘唐准备在学习的时候磨洋工,不由淡淡一笑,解释道:
“刘唐兄弟,我梁山家法与那昏聩无能的赵宋官家不同,事事都求公平、公正!一,不允许任人唯亲;二,不允许揽功诿过;三,凡是以信为本,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任何加入梁山的英雄豪杰,若无贡献和超人一等的能力,就只能从士兵和头目做起……”
“天王带着几位兄弟前来梁山,以天王的能力,自然是可以做得一把交椅。而加亮先生,智谋无双,也能坐把交椅。”
“倒是刘唐兄弟,像你这样只有勇武之力的兄弟,在我梁山,只能做个头目,却还坐不得一把交椅。”
“刘唐兄弟,若想坐一把交椅,就需要为我梁山立下功勋了,同时学会我梁山军纪才行!毕竟,这领军打仗的将军都不知道军纪,怎么可能打得赢仗?”
吴用早就猜到了这一点,此刻听了,自然是再次口呼支持。
刘唐眼见聚义厅内,确实只摆放了六把交椅,其他三四十个头目,还都是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不得不认怂,表示愿意从头目做起。
定下了规矩。
众人继续欢饮。
三个时辰后。
时间到了酉时,太阳快要落山时。
捷报传来。
军师乔冽带着一千水军,轻松击溃济州四千兵马,杀死约五百多人,顺带俘虏了两千余人,只逃走了不足千人。
济州兵马都监逃跑,团练使黄安被生擒。
这一战,乔冽指挥得当。
五个水军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