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更好了,很高兴看到你即将恢复健康。”柳生医师很欣慰地说。
一个走在医学道路上的人,在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影响下晕血,这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但远川凌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从容,与其说是心理疏导缓解了病症并让他逐渐痊愈,倒不如说远川凌一直在自我疗愈。
他的心理伤疤几乎是在自行愈合。非常不可思议。
这绝对是柳生医师接手过最简单的病例。
“谢谢,柳生医师。”
远川凌礼貌道谢,接过自己的诊断报告,放进随身携带的文件夹中。
柳生医生看到了夹缝里的另一张挂号单,属于医院骨科门诊。
他不经意地问:“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
远川凌动作一顿,道:“有点生长痛。”
他点到即止,没有说多余的话。
柳生医师温和地点了点头。
远川凌和柳生医师道别,离开了诊疗室。
几乎是诊疗室的正门关上的下一刻,隔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身材高挑的短发女人穿着白大褂,几步走到柳生医师的办公桌前,向他伸出手,“拿来。病例。”
柳生医师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学姐,你知道的,按照规定,我们是不能在没经过病人允许的情况下将病例交给他人的。”
“但我是他的直系亲属,当然有权利看这份病例。”女人重重一拍桌面,非常不客气地说。
她留着干净利落的灰紫色短发,远川凌的长相和她有七分相似,两人如果站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母子关系。
这位是远川凌的母亲,远川叶月,原名迹部叶月,站在医学界顶端的医药学家。
在大学时代,柳生医师和这位迹部大小姐是前后辈的关系。
远川叶月说的也没错,作为远川凌的监护人,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