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大锅里被滚着,散发出一阵阵浓烈无比的血腥味来。
有煞城的原住民们纷纷开始在身上绑上了绳索,一侧紧紧地扣在了城墙的墙洞上,另外一端却是放到那处深不见底的城墙缝隙内,晃悠了几下之后,便有煞城的原住民们攀着绳索,一点一点地朝着城墙的缝隙而下,很快便落到了缝隙的深处.......
几个煞城的原住民们探出脑袋朝着缝隙深处看了两眼,这才扭头朝着身后的煞城原住民们示意了一眼。
只见那些被鲜血混合好了的砖石被从大锅里捞出来之后,便有煞城的原住民直接接到了手里,然后扔到了城墙的缝隙之下,根本没有要去在意是否会落下去砸到人的可能性!
几个冒险者们瞪大着眼睛,忍不住对着身旁的煞城守卫们问道:“那些砖石就这样便直接丢下去了?就不怕把刚刚下去的人给砸死了吗?”
“你们觉得可能会出现那样的情况吗?”那个煞城的守卫却是讥讽般地朝着那几个玩家们看了一眼,淡然无比地说道:“我们煞城的原住民,难道连一点砖石都接不住?要任由它砸到自己的脑袋上不成?冒险者,你们是觉得我们煞城的原住民们,都是傻子吗?”
几个玩家们闻言顿时脸色一变,赶紧眨眼表示否认,见那几个煞城的守卫们似乎根本就没有要看他们的意思,这才呵呵地干笑了两声,然后看着那无数的原住民被放血后抬走,忍不住咽了咽,有些不安地朝着那煞城的守卫们问道:“那些原住民们都死了吗?”
“死?放干了血自然就会死了啊!”那个煞城的守卫们闻言,倒是极不避讳地直接点了点头,目光在几个玩家们的身上扫了一眼后,这才又说道:“不过,冒险者们你们不用担心,你们肯定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你们与他们这些被抓回来,连神智都没有了的原住民们相比,你们可是要厉害许许多多的.......“
这样夸奖的话听到耳朵里,却是没有让这几个玩家们更放心。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惧怕和不安,忍不住又问道:“这些原住民们不是我们煞城的人吗?”
他们很清楚地能看见,那些被割手放血的原住民们目光呆滞,似乎连表情都没有,仿若一尊尊的木偶一样,就那么呆呆地被带过去,然后放完血之后又被带走!
如果都是煞城的原住民们的话,这些原住民们肯定也是在煞城极为没有地位的一群人!
“他们啊.......他们以前不是我们煞城的原住民,不过,现在勉强算是吧!”守在一旁的煞城守卫们却是想了想,然后对着身旁的这些冒险者们说道:“他们就和你们一样,以前是其他城镇的原住民,只是当他们的城镇被我们煞城给攻打下来之后,他们便成为了我们煞城的一份子了,所以就现在而言,他们也是我们煞城的原住民了........不然,你们觉得我们为什么会让用他们的鲜血来修补城墙呢?”
几个玩家听到这里,这才终于仿佛恍然大悟了一般。
煞城这城墙可不是一般的鲜血都能使用的!那是必须需要他们煞城原住民的鲜血才是可以的!
想到自己也算是煞城的一份子,几个玩家倒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惧怕的,反而却是目光中隐隐生出了更多的欣喜之意来,然后便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城墙缝隙对面那些煞城原住民们的一系列动作,等了许久之后,还是没有等到让等到他们上场的机会。
几个玩家顿时有些着急不已地朝着身旁的煞城守卫们看了又看,这才忍耐不住地问道:“我们到底还要等多久啊?那些原住民们可是都杀了不少了啊!不是也需要我们的鲜血吗?”
“你们放心,很快便会轮到你们!”一旁的煞城守卫却是笑了笑,也不管眼前这几个玩家们现在到底会如何想,目光一直悠远地看着城墙缝隙的对面,静静地等待着。
这些冒险者们的作用,是要等到那城墙对面那些城镇的原住民们被杀的差不多了,而新的人选和鲜血跟不上的时候,才开始用这些冒险者们的鲜血的。
现在,人数和鲜血都够,他们也没有必要来吓到这些冒险者们不是?
就这样,城墙缝隙的一边,所有的煞城原住民们都在忙碌着,而另一边,几个冒险者和煞城的守卫们却是在静静地观看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城墙缝隙的这一边便有了不少的煞城原住民们出现,他们的手里都抬着不少的东西,急匆匆地奔到了这些玩家们的身边,朝着他们冷漠地看了一眼后,这才翻出了一块块长长的木板,开始装订了起来。
“这是要搭桥吗?”一个玩家有些好奇地问了问,要不是自己还不能动弹,估计他都是想要冲过去帮忙了。
“嗯,搭桥之后,我们过去才方便。”一个煞城守卫理所当然地说了一句,看着那些煞城的原住民们很快便开始搭绳子打结,嘴角这才不由地笑了笑。
一座建议的吊桥很快便建好,城墙缝隙的两侧便终于联合在了一起。
“走吧,到你们表现的时候来了!”一个煞城的守卫嘴角带着笑意,示意其他的煞城守卫们把这几个冒险者们给架住,无视掉他们那一个个无力地耸拉着脑袋的身影,很快便全部都给带到了神魈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