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洛夫了。”阿提密斯冷笑一声道。
“这你不应该迁怒于我。”野田辉史耸了耸肩说:“你应该怪柏德文·道森,是他害死了我亲爱的赫尔墨斯·彼得洛夫,你的好哥哥,我跟你一样憎恨他——”
“我恨他,也恨你,这二者之间并不冲突。”阿提密斯冷冷道:“我警告你野田辉史,趁我的耐心没有耗尽之前,赶紧滚。”
野田辉史没有动,而是探头往阿提密斯背后扫了一眼,入目是一片空荡荡的卡座和酒柜,没有人。
“赫尔墨斯要是的话,肯定会那里放一本《希腊神话》。”他抬了抬下颌,若有所思的轻声说:“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说,希腊和俄罗斯混血的你们兄弟两个是精灵一样的存,又漂亮又聪明,从到大都很讨人喜欢......”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没用的东西。”阿提密斯说:“如果以的话,我希望时光倒流,你和斯宾塞都不要世界上。”
“说错了吧?”野田辉史盯着他的眼睛着,似笑非笑,“这关斯宾塞什么事呢?该消失的是柏德文·道森,是他的错。”
“有斯宾塞,会诞生柏德文·道森这样的混蛋。”阿提密斯面无表情的说:“未来也层不穷。”
野田辉史停顿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
“到你和我一样憎恨着斯宾塞我就放心了。”他说:“你,我们都还很年轻,时光我们上停滞,我们还有大的时间以挥霍,光是这一点就远胜许多人——”
“我跟你不一样,你是个残忍的偷。”阿提密斯觑着他说:“你偷的是老主教的东西。”
“老主教的年龄都那么大了,随时会死,他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图腾教会,连个后代都没有留下,让他的力量就此陨灭于世间,想想都很惜。”野田辉史说:“你不这么觉得吗?”
阿提密斯:“呵呵。”
“我这种法子替很多继承者都延续了火种,也使得自然人中的有志之士能够自己的梦想,无限集团就是因此而存的,本质是跟斯宾塞做一样的事情......斯宾塞打压我们是因为他们想搞垄断,一枝独秀。”野田辉史说:“这多不公平,垄断终将灭亡。”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不是斯宾塞人。”阿提密斯冷冷道:“装模作样做什么呢?”
“嗯?我以为你会收拾我。”野田辉史故作惊讶。
“没必要。”阿提密斯说:“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斯宾塞人,你们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真的分的这么清啊!”野田辉史起来是真的疑惑了。
阿提密斯微微一笑,他这一笑璀璨动人,眼底却半点温度也无,而后,他将自己丝绸的袖子松开,卷上去些许。
他露的前臂白皙如大理石,骨骼分明,清瘦而修长,手腕内侧却有一片丑陋而凹凸不平的暗红色伤疤,蠕虫一般嵌他的手腕上——那是曾经安装精神匣的位置。
“这是——”野田辉史挑眉道,他的眼底浮起伏的浪潮。
“我连图腾都不要了。”阿提密斯一字一句道,带着浓浓的讥讽:“你还指望我要什么?”
野田辉史默了两秒,木屐后退半步:“すみません(对不起)。”
阿提密斯显然疲于再与他说话,“哗啦”一声将顶端的门拉下,直接打烊,野田辉史彻底被拒之门外,他弓了弓肩颈,转街。
几个穿着黑衣的人正等着他。
“长,确认了,是‘帕拉马雷神’的力量。”
“但街上没有找到继承者的影子。”
“要去搜那家酒吧么?瓦尔登蓝。”
“那老板是普天之下除我以外第二恨斯宾塞的人。”野田辉史淡声道:“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他弃之如敝履,多清高刚烈,不愧是赫尔墨斯的弟弟......走吧,不用搜了。”